兩人越走越偏僻,最後來到角落裡的耳房。這裡以前是給大戶人家下人住的地方,房高不到兩米,門前的走廊不到一米。四間矮房就出現在了眼前,其中兩間還裝滿了雜物,過道裡的一邊也堆積著雜物。顯得走廊格外的狹窄。
進門看到整個房間也就是五六平的樣子。一個土炕就占了大半個房間,能站人的地方也就是門口這一小塊。
當屋裡的人看到何雨柱兄妹二人進來,也是十分驚訝竟然不知道說什麼。還是何雨柱開口說道;“過年了,我來給大哥大嫂拜個年。”說著向兩人拱了拱手。
看到何雨柱,兩人也趕緊從炕上下來。屋裡根本就沒有地方坐人,男人甕聲甕氣的說;“家裡窮,也沒有地方坐。坐炕上吧?”說著就把何雨柱兄妹二人讓到炕邊。
何雨柱坐下就看到女人拿來一個碗倒了一杯白開水,端了過來放在何雨柱手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喝點水吧!”
何雨柱也順時把碗裡的水喝完,還給女人。看著女人還要倒水何雨柱連忙攔下,說道;“嫂子彆倒水,喝這一碗水正好。”
何雨柱轉過頭來看見男人在那裡低著頭,悶吃悶吃的也不說話。這會女人也走到男人旁邊站著,用手揉著衣服也不說話,臉色都有點漲紅。
房間就這樣靜了下來,何雨柱看著在床上安靜的兩個孩子,心裡不
禁犯起了嘀咕,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再看看不說話的兩口子,何雨柱率先打破這僵局,開口問道;“孩子多大了?”
男人就是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六歲。”
聽到這樣的回答,有點鬱悶的何雨柱,對著孩子著說道;“過來,告訴我你叫什麼,給你糖吃?”
兩個孩子聽到有糖吃,先是看向男人,接著就沒有了接著,兩個孩子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接著安靜的坐在那裡,好像兩個雕塑一樣。
可能是看到何雨柱的尷尬,女人開口;“叫狗娃。”可能是看到何雨柱那疑惑的眼神,又補了一句“賤民好養活。”
何雨柱感覺有點不舒服,好像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壓抑。還是強顏說;“這個呢?”
男人看都沒有看孩子直接說了一句;“這個是丫頭片子,沒有名字!”
越聊越鬱悶的何雨柱還是決定挽救一下,想著孩子你不願意聊,那聊公司的事總可以了吧?想了想才開口說;“現在軋鋼廠有多少人,裡麵工作咋樣?”說完後還在心裡想著,我都問了這麼多,你怎麼也要多說幾句了吧?
沒有想到男人的回答竟然是“不知道,就那樣。”
聽到男人的回答,何雨柱自己站起身,說;“有時間再聊,我們先去彆人家拜拜年。”說著就帶著何雨水出了房間。回頭一看兩口子還都送出了家門,就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