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就這樣,兄妹二人誰也不理誰,就這樣看起了書。時間就在這樣無聲的度過,由於何家兄妹二人的特殊性,他們宛如兩個隱士,白天都在家喝水、看書、嗑瓜子,宛如兩個與世隔絕的人。
看著離過年的時間越來越近,兄妹二人為了裝窮的人設,也沒有出去采購。到了集市這一天,何雨水嚷著要去買點東西,哪怕是兩人買了東西也都是放在空間才回四合院。
到了臘月二十八這一天,閻埠貴在中院裡放了一張桌子,宛如一個藝術家,開始給大家寫對聯。何雨柱看了半天發現,家庭好的給個一兩毛錢,家裡困難的則是拿兩把瓜子。看著還有其他院子裡的人家過來,閻埠貴也是按照這個規矩來。
等著人都差不多了,何雨柱拿了兩把瓜子走了過去。剛一靠近,閻解放就說道:“傻柱,你又不困難,怎麼也給瓜子?”
何雨柱還沒來的說話,閻埠貴搶先說道:“閉嘴!瞎說啥呢?都是一個院裡的,給啥不行!”然後轉過身來對著何雨柱笑著說道:“柱子來拿對聯,給這個好。”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對聯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先是把手裡的瓜子和糖放進桌子上的紙箱子裡,這才接過閻埠貴遞過來的對聯。
閻解放看到何雨柱哪來的東西裡居然有糖,臉上的不高興瞬間就消失了,接著就想伸手去拿箱子裡的糖塊。被閻埠貴一把打掉,瞪了一眼這才消停下來。
閻埠貴笑嗬嗬的對何雨柱說:“不是說你最近沒去飯店嗎?這幾天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何雨柱笑著說:“有的時候就去我師傅那邊,有的時候我嫌太冷不愛出來。就在屋裡貓著呢。”
閻埠貴看了看穿著單薄衣服的何
雨柱,對著自己兒子閻解放說:“彆在那裡傻愣著了,去把咱家早上貼對聯的糊糊拿過來,幫著你柱子哥去把對聯貼上。”
本想著在和閻埠貴說會話,這時旁邊院子裡的人來寫春聯。何雨柱也趁機退到一邊,等著閻解放過來後把春聯粘在門兩邊。完事後又拿出四塊糖放進閻解放的手裡。
看到手裡的糖,閻解放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那陰沉。像變臉一樣笑嗬嗬的湊到自己麵前,小聲的開口問道;“傻柱,你這糖哪來的?”
看著變臉如此快的閻解放,何雨柱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從我師父那裡拿的!”說完就直接回了房間,順手還把門給關上。
看著關上的房門,,閻解放還是小聲的咒罵了幾句,什麼小氣,什麼死皮之類的話。把手裡的糖直接裝進自己衣服兜裡,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全部吃完才回家。
到家的閻解放正好看到閻埠貴再分糖和瓜子。見狀閻解放快步走過去,開口說道;“我那份呢?”
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你那份不是拿走了嗎?”
閻解放一臉懵的問;“你什麼時候給我了?”
閻埠貴說;“剛才你給傻柱貼完對聯,傻柱不是給你了嗎?”
剛反應過來的閻解放,有點委屈的說道:“你是人家傻柱給我的,怎麼能算在這裡麵呢?”
閻埠貴教育道;“你拿著咱家的東西賺回來吃的,你都不想著分一分淨顧著自己吃獨食。為了懲罰你,你今天的晚飯減一半。”
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閻解放賭氣的說道;“不用減一半,我那一半也不吃了!”說完就氣洶洶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閻埠貴看到兒子的態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高興的說道;“老婆子,晚上做飯在少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