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己師父那邊情況如何,何雨柱就像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給大師兄送完魚後,兄妹倆便踏上了回四合院的路。
距離四合院本就路途遙遠,再加上下班時間較晚,這一路上,何雨水的埋怨聲就如那夏日的蟬鳴,不絕於耳。回到四合院時,院子裡的人基本都已用過餐,正坐在院子裡玩耍。當看到何雨柱兄妹倆拎著魚回來,這消息就如那長了翅膀,迅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特彆是閻埠貴,想著一個丫頭都可以釣到魚,自己為什麼不行。自己下班早了可以去釣魚嗎?那樣還可以改善家裡的夥食,想著今晚就做個魚竿出來。
進了廚房,何雨柱便開始殺魚、去鱗。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他再拿出從飯店順來的調料,開始烹製鮮魚。不一會兒,香味就如那無形的大手,將整個院子籠罩。
魚剛端上桌子,賈張氏就如那不請自來的惡客,推門而入。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說道:“傻柱,我用這個饅頭換你家這條小破魚。”
看到賈張氏這副做派,何雨柱差點笑出聲來。他沒好氣地說:“賈張氏,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就憑你那被狗咬過的饅頭,還想換我這條魚?你還是回家早點洗洗睡吧!夢裡啥都有。”
賈東旭聽到何雨柱的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在院子裡叫囂起來:“傻柱,你敢罵我媽,是個男人你就出來。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對著何雨水說道:“你就在家吃飯吧!魚涼了就不好吃了。彆出來,好好在家吃飯!”
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如那關門捉賊的獵手,一把將賈張氏推了出去。賈東旭見何雨柱
對自己母親動手,就如那發了瘋的公牛,直接衝了上來。
賈東旭與何雨柱如鬥雞般撕扯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互不相讓。兩人實力不分伯仲,打得難解難分。最後,兩人索性撐起了黃瓜架。
賈張氏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猶如餓虎撲食,隨時準備出手。見兒子與何雨柱撐起黃瓜架,賈張氏如離弦之箭般飛奔到何雨柱背後。她伸出那蒲扇般的大手,對著何雨柱的頭就是一頓猛扇。手一邊打,嘴裡還罵罵咧咧道:“叫你這絕戶,敢打我兒子。看老娘不揍死你!”
此時,中院聊天的人本來就多,再加上有熱鬨可看,整個四合院的人都一窩蜂地圍了過來,裡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他們不時地評頭論足:
“傻柱,打臉啊,打身上有什麼用。”
“賈東旭,你行不行啊!使點勁啊!跟個娘們似的。”
“傻柱,抬腳踹他啊!”
“哎!賈張氏,你瞎摻和什麼?兩個大男人打架,你一個老娘們插什麼手。”
“就是,賈家也太不要臉了,二打一。”
原本處於劣勢的何雨柱,在賈張氏加入戰局後,更是淪為了被毆打的一方。
慘遭毆打的何雨柱,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抬腳猛踢向賈東旭的襠部,受到重擊的賈東旭雙手本能地捂住襠部,直接跪倒在地上。
何雨柱絲毫沒有顧忌,緊接著又狠狠地踹出一腳。賈東旭承受不住這一擊,徑直躺在了地上。何雨柱轉身麵對仍在張牙舞爪的賈張氏,他沒有絲毫留情,飛起一腳踢出。賈張氏也隨即發出一聲慘呼。
然而,何雨柱的手並未停下,他掄起手掌,如雨點般對著賈張氏的臉扇去。隻聽見清脆的“啪啪啪”聲響起,賈張氏的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