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兒子看著自己傻笑,便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頭,沒好氣地說道:“行了,彆在這兒傻笑了,趕緊到床上去等著,我去洗漱一下就來。”
而在另一邊,易中海看著家裡還亮著燈,怒氣衝衝地用力推開房門,隻聽“咣當”一聲,房門被撞得搖搖欲墜。他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媳婦高氏正坐在那裡做手工活,心中的怒火瞬間升騰起來,破口大罵道:“你這個不會持家的敗家娘們,白天啥活都乾不了,偏要大晚上的點燈熬油,難道燈油不需要花錢嗎?”
易中海這一通責罵,猶如晴天霹靂,把高氏嚇了一大跳。她的手一抖,針紮進了左手,還沒來得及查看傷口,就聽到了易中海的怒斥。
高氏急匆匆地走過去,手腳麻利地幫著易中海脫下外套。儘管衣服上彌漫著酒味,但賈張氏身上那股獨特的味道依舊若隱若現。再看易中海脫下褲子後,裡麵的褲衩竟然穿反了。
嗅著衣服上的異味,再加上那穿反的褲衩,高氏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湧,然而,突然間,隻聽易中海怒罵道:“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傻乎乎地站在那兒乾嘛?還不趕緊給老子倒水來洗腳。”
這“不會下蛋的雞”五個字,猶如一盆冰水,瞬間將高氏的火氣澆滅,她像泄了氣的皮球,沒了脾氣。她隻能默默地低下頭,為易中海打水洗腳。
當高氏把洗腳水端到易中海腳下,脫掉那臭烘烘的襪子。剛準備給易中海洗腳,卻冷不防被易中海踹了一腳。
易中海斥罵道:“你是不是蠢得無藥可救?女人的血臟你不曉得嗎?你的手都出血了,還要給老子洗腳。你是不是存心讓我倒黴?你就不會用一隻手洗嗎?”
最後,高氏用一隻手給易中海洗完腳,倒掉洗腳水後回到房間,吹滅煤油燈。她剛躺下,就聽到易中海那如雷般的呼嚕聲。高氏一邊用手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肚子,一邊
在心裡暗暗咒罵著老天爺的不公,賈張氏都能生孩子,為何自己就偏偏不能呢?
第二天,何雨柱在修煉中悠悠轉醒。他修煉了整夜,卻並未感覺到有何明顯的收獲。然而,唯一的好處便是修煉竟可代替睡眠,不僅讓身體的反應比昨日稍好一些,自己也打定主意以後用修煉代替睡覺。
用過早餐後,何雨柱對何雨水說道:“雨水,給我些錢,我去買上十斤玉米麵,做些魚餌,給魚加加速,這樣咱們也能早點嘗嘗鮮。”
何雨水邊吃邊應道:“彆買十斤了,乾脆買上三十斤吧。咱們留十斤自己吃,今天我去看看還能不能買點彆的。”
何雨柱早早地出了家門,買好玉米麵後,就趕到豐澤園開始了一天的學習。
待到下午下班時,他剛踏出豐澤園,便瞧見不遠處牆角處的何雨水。他快步走過去,還未走近,就聽到何雨水拎著的竹籃裡傳出小雞的嘰嘰叫聲。
接過何雨水手中的竹籃,走到一個拐角處。趁著沒人注意,何雨柱將竹籃和小雞統統收進了空間。
兄妹倆並肩走著,何雨柱則在意識中控製著空間生產飼料,給小雞加速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