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古特還剩下半截身子,眼看著就要活不成了。
葉文拿出一把匕首,提起他,“你為什麼追我們?”
黑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卻不回答,帶著些許不屑,然而下一刻,他就被一陣劇痛給弄的麵目猙獰。
“啊~!”
不理會黑人的低吼,葉文麵帶微笑的從他的身子斷裂處拔出匕首,看著上麵不停滴落的血液,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追我們?”
黑人咬牙,凶狠的盯著葉文。
葉文嘴角一挑,他以前可沒少炮製過人,有的是手段。
張令在一旁看的有些不適,轉過了頭,仔細觀察著四周。
片刻後,黑人眼中的凶狠與不屑通通消失了個乾淨,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的恐懼,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死去,葉文的手段太過凶殘,徹底擊潰了他的內心。
“說,為什麼追我們?”
葉文用的是英文,黑人呼吸急促,語氣顫抖的說道,“是,是沙文,沙文下的命令。”
葉文追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黑人搖頭,“不,我不知道,我隻是聽他的命令。”
說著,黑人的臉色一陣扭曲,他急促的說道,“求你了,殺了我,殺了我。”
話語之間,滿是哀求。
他本來就活不長了,沒想到被張令一折磨還給弄的回光返照了,神智前所未有的清醒,這也導致了他所受到的折磨全都被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現在卻多一秒都不想要再活著。
葉文也沒有再折磨他,乾脆利落的送他上了路。
接著,他看向張令,“張師傅,你知道沙文嗎?”
張令聞言沉吟了一下,接著道,“我記得以前有個匪軍的名號就叫沙文的,現在卻是沒有了。”
葉文聞言一陣思索,接著,他又朝張令道,“我們洪門虎堂在這裡有個據點,張師傅你就先隨我們去那裡住一段時間,我再和師傅說一下這邊的情況,你看怎麼樣?”
張令點了點頭,“好。”
三人打掃了一下戰場,弄了輛車,將這些殘碎的屍體都丟進了車內,隨即一把大火付之一炬。
他們開著一輛車,朝遠方而去。
……
一片寨子內,到處可見持著AK的人,這些人全都一臉野性,身上雖然穿著製式軍裝,可是卻怎麼看怎麼彆扭,說白了就是身上都冒著匪氣,而這,也就是所謂的匪軍。
他們的前身都是正府軍,但是後來叛變,自己占山為王,再然後招兵買馬,就成了所謂的匪軍。
此刻,在這匪軍的中央營帳內,這裡的匪軍頭子正在招待幾位自遠方而來的客人。
客人是白皮膚,金色的頭發,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禮服的中年人,中年人鷹勾鼻,身上有一種難言的貴氣。
縱然是身為這裡一帶實至名歸的土皇帝,匪軍的頭子在這人的麵前也不敢有絲毫的造次,反而是畢恭畢敬的。
鷹勾鼻朝匪軍頭子道,“這次那個人對我很重要,你必須把他抓過來。”
匪軍頭子點了點頭,接著又帶著遲疑的說道,“這人是張家的嫡子,我也不敢有百分之百的保證,張家在這裡的實力很強,他們華人在這裡都有不小的勢力。”
鷹勾鼻子聞言笑了笑,“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隻要不闖到人家家裡去抓人,在外麵抓到了,其餘的,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