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雷聲(2 / 2)

我一直懷疑帥哥就是張家人,但帥哥自己卻說他不是。

帥哥指了一下魏塵

“你相好說的”

我哦了一聲,魏塵那肯定是知道的。

紀恩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的玩笑話,十分震驚,然後問

“你們是相好?”

我看他們那一臉震驚的樣子,覺得十分搞笑,就逗他們說

“我們都是老相好了”

惹得魏塵都笑了一下。

趁白冥下去救人的時候,我研究了一下石台上的青銅柱。

這根青銅柱大概有四五個人合抱那麼粗,上麵陰刻著許多符文,符文的縫隙之間用獸麵紋填充。

魏塵看了會,然後說這個符文的內容大概是一種巫咒之術

這根青銅柱,就是用來引聲的,以天雷為呼音,以血液為養份,以此喚魂。

我想起進銅門時看到的那個諾皋圖騰,心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不是喚我們,是以天音為引,喚醒墓主人。

也就是說這根青銅柱之所以會有雷聲跟雨聲,是因為地麵上真的在打雷下雨,而這根青銅柱,相當於是聲音的收集器,將聲音傳遞到了這裡。

現在雷聲已經停止,雨聲還在繼續。

這時隻聽嗖的一聲,千機傘裡的鋼絲打在了我們腳下的石台上,接著就見白冥撐傘踩著崖壁上來了,手上還拎著白潘。

“清醒劑”

白冥把白潘丟在地上,朝他的一個夥計說

這個夥計從跟我們下來,就沒說過話

聽紀恩叫他餘樂,看他的樣子,應該跟紀恩差不多的年紀。

因為不說話,所以我經常會忘記他的存在

餘樂給白潘打了一針

我有些好奇,餘樂為什麼比魏塵還不愛說話,就小聲問白冥

“餘樂這麼不愛說話的嗎?”

白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他是個啞巴”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真遇到個不會說話的,而不是像魏塵那樣不想說話的。

餘樂大概是聽到了,轉頭看向了我,我乾笑了兩聲,掩飾我的尷尬。

打了一針以後,白潘緩緩就清醒了過來。

他醒了,我就得演當家人了

白潘看到我的時候,眼裡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白……白小爺,您怎麼來了?”

他想爬起來,但估計還很虛,爬了兩下朝我露出一個抱歉的神情。

“感覺怎麼樣”

我蹲下身問

白潘的年紀應該有四十來歲了,畢竟是我的長輩,但白冥說了,在白家沒有這一說,不能太降位。

所以我得控製好自己的行為,既不能太疏遠,也不能太親近。

白潘緩了一下

“這個墓太邪性了,我應該是中邪了,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

“人皮棺是透明的,我看裡麵還躺了個人,看屍體那樣子,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我帶的人都死了,在血池邊自己放了血。我算清醒的及時的,隨便拿了點東西,立馬就逃了出來,不知道怎麼的爬到半路聽到了雷聲,忽然就暈了過去。

“還好您帶人來了,不然我這命就得搭這裡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然

怪不得中邪的人都往這來,因為中邪的人對血液有種莫名的趨向性,底下有血池所以都奔那去了。

他倒也不白來,這種情況下,還不忘記拿東西。

“是小呂跑到我那去求助,你得好好感謝你的夥計。”

“你暈過去是因為你攀爬的時候太貼著岩壁,加上你多日未進食,雷聲通過青銅柱的傳導,把你震暈了。”

我給金秋生使了個眼色

金秋生給他打了一針營養劑

白潘點了點頭,然後問我小呂怎麼樣了。

我拔出匕首,割了一下我的手心

“張嘴”

白潘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我把血液擠進他的嘴裡

“咽下去,沒有我的血,你回不去。”

他聽我這麼說,立馬咽了下去。

我一抬手,錢隆就上來給我包紮了傷口

當家人的氣勢如果要裝,我其實還是有的。

“小呂對我有事隱瞞,所以,他沒能來。”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他,小呂被我扣了。

白潘愣了一下,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就說

“能不能賣我個人情,留他一條命?”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一切等回去再說。

我從兜裡掏出包在紙裡的染料粉末,倒在燈油上,回去還得靠它。

白潘大概想問這是什麼,但看我不苟言笑的樣子,又咽了回去。

現在我必須少說話,少說才能顯得我這人高深莫測。

不然我太好說話了,所有人都得騎到我頭上去,那我就沒法當這個當家人了。

“有三個夥計,應該跟你分開走了,你確定你在底下看到的是所有夥計?”我問

他回憶了一下,然後說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確實不在,但可能是死在路上了,那我們還去找嗎?”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

“彆人的命,關我什麼事。”

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他,我之所以來,就是為了你白潘。

白家人也不是那種為了夥計的命去拚命的人,隻能讓他們自求多福了

我也不是來當菩薩的,人總是自私的,首先考慮的就是自己人,總不能為了他們,讓我的人再去冒險。

所以本質上,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無法做到人人平等,對於我不認識的人,又或者不是利益相關的人,我可以很輕易的放棄他們的生命。

我給肖子惑使了個眼色,肖子惑扶起白潘,大家就開始往回撤。

回去的路上,因為有燈油,十分順利,箭陣早已被魏塵損毀,出了盜洞發現外麵還在下雨。

我在盜洞麵前站了會,開口說了句

“回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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