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我爹,我有兩爹,挺好。”
四叔冷哼了一聲
“哼,像你爹?我看是你像我爹。”
我站起來說你爹正在跟李小妹看戲呢。
四叔就讓我早點滾,說對著我人要短命。
出四叔家門的時候,我還得裝作一臉的嚴肅跟不高興,最後上演氣憤而去的樣子。
回家路上,我在想,既然那個組織要對付我們七家的人,為什麼我爺爺在偏僻的山村卻沒什麼事,我老爹跟老媽,好像也安然無恙。
而金家本家,魏家本家受到的迫害似乎比我家要嚴重的多,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是我所不知道的?還是說我二伯跟四叔實在是太強大了?
想著就覺得頭疼,心說算了,多思無益,走一步是一步。
這時金辰安發來了信息,問我一臉苦瓜樣,是不是因為他的事受到了牽連。
我說都是為了演戲,然後跟他說讓他的人,在我拉屎的時候就不要盯著我了。
他回了句不要當街如廁就行。
到家的時候,發現帥哥跟錢隆正在劃拳喝酒吃飯,並沒有見到魏塵的身影。
我對帥哥會突然出現在我家吃飯,感到很好奇,忙問
“我靠,你怎麼來了。”
他喝了口酒說
“明天就要出發了,在家無聊,來這裡蹭頓飯。”
聽他這麼說,我就隨口問了句
“你家在哪啊,離這近嗎?”
他手往我旁邊一指
“我們住同一排,你不知道嗎?”
我啊了一聲,啊?住同一排?我怎麼不知道啊?
不過我也從來沒有關注過我的鄰居有哪些人。帥哥說話,從來都是不正經的,我就問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笑了一下說
“你猜。”
我過去數了一下菜,然後說
“不管真的假的,都得付錢,二百一個菜,這裡一千二。”
他笑嗬嗬的說
“沒錢,你以前不是一百一個菜?怎麼還漲價了。”
我說“你們都這麼有錢,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搶。”
然後問“魏塵呢。”
帥哥跟錢隆又劃起了拳,頭也沒抬的說“他不是找你去了嗎,你們沒遇到?”
我愣了一下,心說壞了,我為了早點到家,開的小道。
正準備出門找他,走出院門,就跟他撞了正著。
他說他到我四叔那裡的時候,夥計跟他說我已經回來了。
我笑了一下,這小子原來是擔心我。
第二天,天還黑著,我就被一陣敲門聲給搞醒了,一看鬨鐘,才4點半,這時候這麼急找我會是誰呢?
趕緊起床去開門,魏塵也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錢隆在樓下睡的正香,鼾聲打的震天響,我想這就算是進強盜,他媽的家都偷完了,他還不知道什麼事呢。
開門一看,竟然是老楊。
他一臉的困倦,蓬頭垢麵的就來了,身上還背著包裹,我忙問他出什麼事了。
他打了個哈欠說
“老子怕你等會跑了,半夜就起來收拾行李了,我也要去湖南,我得去查那個叫魏聞聲的人。”
我確實沒有想叫上老楊,因為我覺得湖南之行,必然沒有那麼簡單。
我用手撐著門說
“你他媽是不是有毒啊,就算我要跑,也肯定八九點了,我不是那種早起的鳥。”
老楊從我手臂
“你肯定不是,但魏小哥肯定醒的早,萬一你跟他跑了,我去哪找你們去。你彆跟我扯有的沒得,我再去睡個回籠覺。”
我說“我們乾脆組個團過去得了”
他說是個好主意,就回房去了,還讓我不要打擾他睡覺,半分鐘不到的功夫,就響起了鼾聲,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相互呼應。
現在才四點半,我讓魏塵也多睡會,自己也去睡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