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貨最終還是上當了,立刻也跟了上來。
他倆一上來我們就放慢了腳步,等那兩貨一超過我們,我們立馬從後麵用胳膊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幾秒之後,他們都悄無聲息的暈了過去。
老楊笑著說
“咱倆真是默契不減當年啊。”
我們用的其實是裸絞,是我們小時候打鬨中無意發現的,後來才知道有個學術名叫裸絞。
主要是通過壓迫對方頸動脈,使向大腦的血液停止流動,導致大腦缺氧並窒息,很適合我們這種沒什麼本事的人。
裸絞能成功最主要的是要趁其不備。
但裸絞昏厥的時間很短,隻要我們放手,一分鐘之內肯定會醒。
不過老楊早有應對,他用軍刀割下窗簾,撕成幾條,我們就把這兩貨反手反腳的捆了,嘴裡也都被我們塞了布條,然後丟到了旁邊的茅草叢裡去了。
我們這剛搞定,想去滅火,樓上卻傳來了動靜,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窗戶破碎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就從樓上窗戶裡跳了下來。
定睛一看,竟然是金辰安,我們立馬跑過去接應。
他的身上有幾處刀傷,嘴角也有血跡,墨鏡已經拿掉了。
我跟老楊立馬扶起他。
我忙問
“你怎麼搞成這樣了,出了什麼事了。”
金辰安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說。
“這個賈老板想替掉我的位置,陳老板是他的人。”
我心說我靠,我千想萬想,萬萬沒想到今天這個是針對金辰安設的局。
那玉璧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這時候也已經沒有時間探討了,在視頻裡見過的那個保鏢也從樓上跳了下來。他的身手肯定不差,不然金辰安也不會是這個狀態了。
我們三個背對背圍成一圈,我跟老楊都拔出軍刀反握在手裡,金辰安的軍刀應該是丟了。
我說“三對一,我們也許還是有勝算的。”
剛說完茶室裡就衝出來了一群打手,把我們給團團圍住了。
我心說他媽的好一個請君入甕,先削弱我們的主力,再來對付我們。
老楊罵了一句
“一群狗玩意,以多欺少。”
那個賈老板跟陳老板從樓裡慢慢走了出來。
他倆抽著雪茄準備看戲。
賈老板也是五十多歲的樣子,模樣倒沒什麼特彆的,就是普通商人的形象,總之看上去並不像個反派,果然人不可貌相。
那個賈老板就說
“金辰安這小子,這些年把我們壓的太慘了,比他老子還麻煩。”
陳老板笑嗬嗬的說
“他做事謹慎,還是賈老板有法子,沒想到他這次就帶了兩人,現在不除了他,他就該除了我們了。”
賈老板抽了口雪茄說
“我也是受高人指點,本來想來個一石二鳥,替人把白家那位也一起做了,不過白家那個二世祖,今天沒出杭城,可惜了。”
他們說的那個二世祖應該就是我,不過他們為什麼會說我沒有出杭城呢?
金辰安問“怕嗎?”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在問我們。
我笑著說“我們三個人,要死,黃泉路上也有伴。”
老楊說“就是,怕他個鬼,反正就是乾。不過,這個晚點再說,關鍵是著火了。”
他剛說完就大喊一聲趴下!
我跟金辰安立馬照做,剛趴下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茶樓一側就炸了開來。
賈老板他們壓根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氣浪給掀翻在了地上,同時金辰安就朝賈老板衝了過去。
不過那個保鏢,反應也十分迅速,立馬擋在了那個賈老板的麵前,接住了金辰安的進攻。
我們則跟剩下的打在了一起,我也沒有殺過人,反正拿著軍刀亂刺,雖然誰也沒砍到,但一時之間倒也沒有人敢近我身。
不過我防的了前麵,防不了後麵,被人從後麵用力踹了一腳,人就摔了出去,其他人一擁而上,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抱著頭直喊老楊救命。
老楊罵了一聲草泥馬以後,我們倆就都被人提溜到了一起。
金辰安本就有傷,很快就落了下風,我心說再這麼下去,他肯定也要不行了,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
那保鏢的腿部就中了一槍,金辰安立馬反擊,就把人給控製住了。
同時我們身後躥出來一群夥計,把大家都給圍了起來。
賈老板跟陳老板見狀都還想反擊,但帶頭那人,晃了晃手上的槍,這兩人立馬慫了。
帶頭那人走過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小九爺。
我跟老楊都是一愣,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