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新崛起勢力,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與我們也並不衝突,所以也無交集。也隻是聽金辰安提過那麼一嘴。
我猜他們的故事,必然也是精彩絕倫。但命運,也許最終會與我們相同,畢竟曆史,終歸是相似的。
魏塵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議。
錢隆來的時候,帶了很多菜,我把新手機遞給魏塵,讓他研究著,我則去做幾個小菜。
錢隆不知道我也會做菜,顯得一臉詫異,一個勁的跟我說要炒熟。我讓他實在太閒就去看賬本,他這才閉了嘴。
菜做完端出去的時候,錢隆差點驚掉下巴,因為我真的整了十個菜,他問我是不是還有人要來。
我說沒有。
話音剛落,突然就聽到帥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聽說這有飯吃?”
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笑嘻嘻的推門進來了。
然後我才知道是魏塵說在我這吃飯,他立馬就過來了。
趕緊讓錢隆去添碗筷,錢隆還沒起身,金辰安就邁進來了,我們都是一愣,他也是一愣。
他說他剛從重慶回來,想來我這拿那隻改裝過的手機,沒想到大家都在,剛好他也沒吃飯,大家一起吃了得了。
看到這個架勢,我立馬打了個電話給老楊,問他是不是從北京回來了,他還疑惑我是怎麼知道的,說已經在來我家的路上了,還給我帶了特產。
我心說錢隆這張嘴是真的開了光了。
正在添碗筷,沈川在阿素的帶領下,就走了進來,他們見到我們的時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阿素說沈川想來感謝我那天救了他,但又不知道我住在哪裡,所以找她帶路。
我們大家都是相視一笑,我讓他們先聊著,錢隆去上茶,我又搞了個火鍋,大家在獨山沒吃上的火鍋,以這種非常巧合的方式,在這吃上了。
老楊進門的時候,還問我們是不是過年了。
幾個人吃吃喝喝,直到後半夜才散場,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我很喜歡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什麼也不乾的日子。
這種日子踏實。
雖然從我這扇門走出去以後,大家又會回到各自的世界裡去,但在這一刻,我們,隻是我們。
第二天一早,魏塵早早就起來了,我看他也沒什麼事,就讓他跟我一起去鋪子裡,昨天金秋生說,城南的鋪子出了點問題,讓我過去瞧瞧。
城南那邊的鋪子,因為做的都是重要商政客的生意,所以名字起的很文藝叫
摘星閣
取自手可摘星辰,意思就是這些好東西就好比天上的星辰,就等有緣人拿走。
我之前的鋪子起名就接地氣了很多,壓根沒這麼多花裡胡哨,直接就叫玉器鋪
到摘星閣的時候,金秋生已經在門口等了。
我沒來過這邊,以為就是比我那邊大一點。
沒想到這外麵看著毫不起眼的鋪子,裡麵卻大有文章。
大門進去,是個茶室,這個茶室倒是古色古香。金秋生介紹說這個茶室,隻是個幌子,不接客。
從茶室一直繞到後院,後院有扇門有幾個人把守,那幾個人沒見過我,問我拿邀請函。
這是摘星閣的規矩,進摘星閣的人,必須持邀請函,主要是在這交易的人,身份大多敏感,也是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金秋生罵道
“自己老板都不認識嗎。”
那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略顯為難的說
“金哥,你也彆為難我們幾個,我們沒見過老板,按規矩,得有邀請函。”
金秋生沒來幾天,大家不買他的情麵很正常,他剛想發火,我擺了擺手,笑著說
“說明這幾位兄弟工作負責,幫忙傳個話,讓月白忙完以後來茶室找我,就說,有客人找。”
說著我就跟魏塵去了茶室了。
月白作為管事,知道我已經接手鋪子了,但卻沒有提前給手下做好培訓,說明她內心並沒有真的認可我這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