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他很平靜,一點情緒上的波動也沒有,但又不是在開玩笑,隻是在陳述事實。
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正了正身子。想來這老頭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代梟雄,隻不過如今落得這樣的結局,這中間的故事一定也是精彩絕倫。
“是你死還是我死……”我又問
“你覺著呢。”老頭說
“我覺著吧應該不是我。”我往椅背上靠了靠
“我看你的直覺一直都不怎麼準”他說
“也不是,有時候還是準的。”我說
“嗬嗬”老頭似笑非笑
“那我拒絕,我沒有理由去做一件會危害自己性命的事。”
我慫了慫肩說。
“有些事情,不是你拒絕,就可以不做。命這種東西,早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定好了,你可以拒絕我,但你最終自覺或者不自覺的還是會去做這件事,隻不過現在把這個過程提前一點而已。你就不想知道是什麼事?”
我發現自從我拿了那個玉璽以後,身邊的人都好像大徹大悟一般,講的話都開始有深度了。
老頭又點起了他的旱煙。
“嗓子不好就少抽點煙。”
說著我也點了一根煙。我沒有接老頭前麵的話,不是不想知道,是我感覺也許我壓根就聽不到真話了。
“為什麼是我呢?”我問
老頭嗬嗬笑了笑,不知道他是不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就這麼低頭抽著煙也不說話,就這麼抽完一杆子才說道
“這不是我的選擇,是整個白家的選擇,又或者說我們彆無選擇才選擇了你。”
我愣了一下
“等一下,你說的‘我們’,是哪個‘我們’?”
“反正你爹媽都不知道”
“也就是說我二伯跟四叔,還有我爺爺都知道?”
“這事你以後就清楚了。”
“那為什麼是現在呢?必須是現在?我都還沒活夠!”
“你怎麼這麼多為什麼。”
“廢話,合著要去送死的是我,我不能問清楚一些?”
“也不一定就是去送死,我隻是讓你做事認真一些。”
“真的?”
“我一把老骨頭還不至於騙你一個孩子。”
我突然覺得我們這樣的對話很有意思。
“那說說看,需要我做什麼。我還是有些疑問,為什麼我二伯跟四叔不來跟我說呢?”
“你二伯跟你四叔你還能聯係上嗎?”
我被他這麼一問竟然給問住了,二伯平時跟我聯係就少,生意上都隻能看見一些夥計。四叔就更不用說了,為了躲他這幾天我壓根沒有聯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