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給人吩咐事,冷不丁聽到林哲的問話不禁愣了一下,管家沒看林哲便回道:“大人,小的剛又查了一遍,好像都在,沒誰不在。”
管家這回答有點勉強,神色還算正常,沒什麼慌張。
林哲又問道:“管家,你扛揍不?”
扛揍不?為什麼要扛揍?管家被林哲的話搞的很是不解。
“大人,小的不明白大人的意思,小的都一把年紀了,哪能扛揍?”
“管家,你既然不扛揍,那你為何要做細作?”
林哲不想跟管家廢話了,直接點穿。
管家一陣惶恐。
“大人,可不能亂說,小的怎麼可能是細作?這肯定搞錯了。”
“管家,沒有搞錯,你就是官家布置在公主府的細作,你如果嘴硬不肯招的話,那林某隻能動粗。”
林哲話剛說完,葉修一個箭步便移到管家身後,葉修之所以這麼乾就是怕管家跑。
管家嘴唇微動了一下,大聲替自己申辯。
“大人,你這是想屈打成招嗎?你這麼做對的起公主不?小的自公主府成立便在公主府當差,風風雨雨這些年來,小的自認是有功與公主府的,大人為何要誣陷小的是細作?”
管家的話由遠而近,聽上去很有道理。
林哲聽到管家的申辯隻能報以微笑。
“管家,你蠻會說的嘛,你隻提功勞卻字字不提危害,你當彆人是傻子嗎?公主府被精準算計,這裡麵就有你的功勞,你現在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官家的目的未達到,你即便認真做了事,可到頭來還是要受官家懲罰的。”
林哲講的也有道理。
管家強作鎮定,隻是臉色稍微起了變化。
“大人,你的猜測真不錯,不過很可惜隻是猜測,小的不明你為何盯著小的,小的與細作沒有一文錢關係,你不能僅憑猜測就誣蔑小的。”
“管家,你這是不服氣嗎?林某從沒想過讓你心服口服,林某隻不過想替公主鏟除細作,保護公主的利益,你知道林某為什麼懷疑你嗎?因為你一開始便有點反常,你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可在林某看來你是漏洞一個接一個。”
林哲這會已經按捺不住了,好想叫葉修收拾管家了。
管家咬著嘴唇,似要做拚死一搏一樣。
“大人,小的是公主的人,你無權處置小的,小的這就要去見公主殿下。”
管家說完便想走。
葉修一把將管家按住。
“你蠻囂張嘛,你以為你是誰,你想見公主就能見嗎?你不要抵賴了,我們不會讓你抵的,我家大人乾事從不誣陷人,說你是細作你就是細作,你還想跑嗎?”
“我不是,你們休得誣蔑我。”
管家徹底暴發,來了一番掙紮企圖掙脫葉修的束縛。
林哲可不想把事鬨大,管家的同夥尚不知,這要是鬨起來,管家的同夥肯定是要跑的。
“葉統領,先堵住這廝的嘴,然後把這廝拖下去好好修理。”
林哲命令道,一麵環顧四周。
林哲本還想給管家一點麵子的,沒想到管家的反應這麼大,管家此舉分明是想給同夥報信,必須馬上把公主府的人都集合起來,誰不在,那一定是細作或者是細作同夥。
公主府的人挺配合,一聽到集合便圍了上來,經過一番查點竟沒少人,這倒有些怪了,難道弄錯了?
就在林哲有點迷糊之際,一嬤嬤走了過來,到林哲麵前。
“大人,剛剛算人數的時候少算一人。”
少算了人?這怎麼會少算的?公主府人也不多嘛,林哲很是奇怪便問。
“嬤嬤,少算了誰?”
嬤嬤回道:“大人,少了公主府采買刑兵,此人跟管家打的火熱,是管家的得力乾將。”
林哲眉頭一展,又問道:“嬤嬤,那個刑兵今早你看到過及?”
“大人,今早好像沒看到。”
嬤嬤的回答正合林哲之意。
“嬤嬤,你先下去吧。”
林哲問完話便底氣十足,忙吩咐他的人盯著點公主府的人,而後來看葉修這邊進來的怎樣。
沒有一點意外,不扛揍的管家很快交代了他的罪行,是他在公主回府後向宮裡傳了消息,等公主府的人撤退到田園小山莊後,又派公主府采買刑兵回城去稟告。
林哲聽完這些不由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你對公主府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你想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大人,小的希望你開恩,小的隻是奉命行事,傳了一些消息罷了,不可能對公主府造成實質性傷害,且決定是宮裡下的,公主府所受傷害不能算到小的身上。”
管家有點狡猾,懂得為自己開脫。
林哲似乎不想聽管家的辯解。
“管家,我們可以不懲罰你,可你拿什麼來保證你不會對公主來第二波傷害,這個保證你要是拿不出來,那你就不能怪我們心狠。”
林哲說的這個證明一般人很難拿出來。
管家卻不願放棄這個活命的機會,他有點著急忙慌。
“大人,小的目前處境不妙,哪敢來第二波,宮裡小的是不敢去了,去了就是一個死字,大人若是憐憫小的,把小的放了,小的一定老老實實回老家頤養,在貧困中過完一生。”
管家說的有些動容,隻是他的這個所謂保證有點不靠譜,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完全靠自覺,自覺這東西靠譜嗎?
林哲咬了咬牙。
“管家,林某很想放了你,可公主府的人不答應,他們說你在任管家期間乾了不少的壞事,他們要求嚴懲你,另外公主也強調了不能放過壞人,大家各為其主,就不要怪誰心狠手辣了。”
林哲說完朝葉修使了一個眼色,意思就是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