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抓開封府權知張尤安(1 / 2)

豐華傳 小眾的讓步 8637 字 3個月前

開封府內,張尤安坐立不安。

張尤安雖然義正言辭拒絕了林哲,不免還是有點心虛,他跟信王的那點子事那麼絕密,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張尤安不清楚林哲是怎麼知道的,就現在看來不光林哲知道,皇帝肯定也知道,皇帝這會肯定在想對策,怎麼把他除掉?

一旦皇帝有了這個心思,除掉是遲早的事,雖然陸知心和信王可以幫忙擋一擋,可一旦危及到他們的利益了,他們決不會為了張尤安放手一搏的。

張尤安十分清楚信王的算盤,能為他所用,他會主動保你,一旦你沒利用價值了,他決不會留你,借刀殺人便是他的拿手好戲。

張尤安不想坐以待斃,趕緊差人把軟袍客找來商量對策,這事不商量好,晚上睡不著覺。

軟袍客如約而來,他對張尤安講的這些甚為吃驚,他不明白張尤安怎麼就暴露了,便問張尤安。

“張權知,是不是開封府內出了內奸把這事捅了出來?”

張尤安搖了搖頭。

“不可能,本權知這事開封府內沒人知道,即便開封府內出了細作,他不知道,該怎麼捅?”

軟袍客提醒道:“張權知,你那個通判就很有問題,他就是皇帝安插在你身邊的耳線,你這事十有八九是他捅的。”

軟袍客肯定加確定。

張尤安反駁不了軟袍客,隻能謹慎一點。

“隻能講有這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信王那邊出了問題,你們卻什麼都不知道。”

“不可能,信王這邊防範嚴密,整個信王府隻有信王跟我知道你的事,信王府即便出了細作,也不會知曉你的事。”

軟袍客斷然否認了張尤安的猜測。

軟袍客堅決否認信王這有問題,張尤安對此沒有辦法,隻是張尤安認為這世上的事哪有這麼絕對。

有時候你越是自信,往往就越有問題,軟袍客這態度完全像是在賭氣,而張尤安叫軟袍客來的目的是來解決問題的,賭氣乾嘛,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你隻出一個否認,像話嗎?

張尤安很惱火。

“現在不是追究是哪個造成的問題,而是要把問題解決掉,然後才追究是哪個造成的,這個順序不能錯了。”

軟袍客聽張尤安這麼一說,他的態度緩了下來。

“張權知,這個問題不好解決,你隻能是死扛不認,他們手裡沒有實據,應該辦不了你。”

應該辦不了你?軟袍客這話聽著很是躁耳,聽他的意思似乎並不在乎張尤安的死活,他隻是要張尤安死扛,這能扛得住嗎?

那麼多酷刑排隊等著,血肉之軀如何扛?張尤安很為自己的安危擔心,必須向信王表明自己的立場。

“靠死扛是扛不住的,如果本權知倒了,必定殃及池魚,到時候隻怕誰也走不了。”

張尤安這話明顯帶著威脅的意思,軟袍客一聽就清楚了,趕緊安慰張尤安。

“張權知,這個我知道,我等會就會稟明信王,看信王有什麼打算,張權知你切勿著急。”

這話張尤安愛聽,張尤安趕緊建議軟袍客立馬回信王府稟告,希望到時有好法子傳來。

軟袍客見張尤安催的急,不得不起身告辭了。

出開封府大門後,軟袍客沒有選擇回信王府,他難的出來溜達,怎麼也得玩一玩,畢竟進了信王府可沒那麼自由了。

軟袍客這想法一點沒錯,人生在世本就是來吃喝玩樂的,哪個願意總是乾活,軟袍客此刻就想馬上找著他的相好去樂嗬樂嗬,等樂嗬完了再回信王府稟告。

去軟袍客相好那必進一巷子,軟袍客剛拐進巷子就覺得身後不對勁,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著,軟袍客好幾次扭頭去看卻又沒發現人,好在相好那馬上到了,軟袍客不由加快了腳步。

忽然從側邊飄來了一根木棒,很不禮貌的就和軟袍客的頭發生了碰撞,軟袍客根本不抗衝撞,軟乎乎就倒下了。

等軟袍客醒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間陰森的屋子內,四周布滿了類似刑具的東西,軟袍客看到這心裡還是挺害怕的。

軟袍客以為遇上綁架了,可過來一衙役明明白白告訴他,這裡是大理寺刑房,專門用來對付窮凶極惡之徒的。

軟袍客頓時懵了,怎麼來這了?大理寺憑什麼抓的他?他剛要對衙役發出質問,衙役反倒先問他了。

“你姓什麼?哪的人?年齡多大?這些趕緊報上來。”

衙役的口氣很是不耐煩,軟袍客一時火大的很,他可不會順著這般衙役,他這個信王府幕僚也不是吃素的。

衙役見軟袍客不回答,揚手就是一巴掌辟在軟袍客的臉上。

“怎麼,啞巴了,大爺問你話,你居然不答,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衙役這一巴掌下手真重,痛的軟袍客差點叫出聲來,軟袍客也不是好惹的,當即便要反擊。

一旁的衙役看的一清二楚,衙役哪會讓軟袍客打到,衙役靈巧躲開後喊了一聲,馬上過來幾個衙役對著軟袍客就是一頓暴揍。

這頓揍可能是軟袍客生平挨的最慘一揍,軟袍客被揍了個鼻青臉腫,軟袍客馬上不敢有脾氣,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一切。

原來軟袍客名叫黃智,懷安縣人氏,今年三十八歲,是信王府的一名幕僚。

黃智大概不知道從他進開封府就被人盯上了,他從開封府後門溜出後被葉修率人一路尾隨,等到巷子裡葉修便下令動手了,然後就用馬車把暈過去的黃智拖回了大理寺。

此刻黃智早己被嚇破了膽,他戰戰兢兢說不用上刑,他什麼都招。

葉修看他這慫樣頓覺好笑,立馬要黃智招出張尤安的罪行,不然就要大刑伺候。

黃智頓時傻眼了,原來這是一場針對張權知的陰謀,他居然成了第一個待宰的羔羊,這要是把張權知賣了,自己好象也活不成了。

可要是不賣張權知,可能現在就活不了,這些可能都是天意,你張尤安明明知道開封府己經被人盯上了還差他來,這不是故意找死嗎?這能怪誰?

黃智權衡再三決定暫時屈服,不受眼下的皮肉之苦方為上策,可他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招點什麼好,關於張權知他知道的並不多,信王與張權知之間重要的事情都是通過密信聯係的,他隻是作為信王與張權知之間的信使,是不可能知曉密信的內容。

黃智努力回想了一下,終於想到一點,那就是張權知涉及承王案,若非張權知有意安排,承王焉能在東京汴梁城遇襲。

葉修一聽是承王案,他馬上緊張起來。

“你可有證據?可不得胡說八道。”

黃智捂著稍腫的臉。

“大人,小的哪敢撒謊,隻是這證據一時半刻找不出來,不過小的身上有一封密信,是信王讓轉交張權知的。”

黃智生怕葉修對他用刑,他一講到密信便趕緊將密信掏了出來。

葉修接過一看,這密信還蠻精致的,信封上隻寫著親啟二字,葉修感覺事態嚴重,隨即命人將密信轉交林哲。

林哲這會正在雅房休息,看了密信之後立刻決定返回大理寺。

信王的這封密信其實寫的很簡單,就是讓張尤安處理麻煩,同時把相關人等一並處理,且信的開頭沒有稱呼,信的末尾沒有落款,這就很難讓人清楚這是信王寫給張權知的密信。

林哲趕緊讓葉修問黃智哪是相關人等,哪是麻煩?

黃智有點摸不清,畢竟他沒看密信,他怎知這個?

葉修以酷刑相威脅,黃智這才說:“大人,相關人等應該是那些幫張權知乾事的人,信王的意思是殺人滅口。”

好一個殺人滅口,得虧今日去了開封府,不然怎會驚到信王這隻小狐狸,葉修當即令黃智把相關人等招出來。

黃智哭喪著臉說:“大人,這些都是開封府的秘密,小的如何知道?”

“那是你的事,你若是不招則證明你對我們沒有用,我們唯有對你動酷刑。”

葉修又在逼黃智。

黃智有點無奈。

“大人,切勿動刑,請聽小的講,小的知道開封府有一支特彆的捕頭,他們專門為張權知乾大事的,大人可以對他們暗中抓捕,保證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那特彆捕頭一般在哪?”葉修饒有興趣的問道。

黃智努力的想了想。

“大人,這個特彆捕頭是張權知的心頭好,特彆捕頭應該駐在開封府內,平常沒什麼行動,有特彆重大的事件才會出動,這個特彆捕頭不好對付,他們可都是死士,特彆捕k應該在承王遇襲中起了四兩撥千斤的作用。”

“聽你這麼說,汪伯全不是承王案的元凶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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