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斂暈車,坐的賊難受,好不容易忍到地方了,輔導員還要讓一個班一個班的排隊集合。
江斂忍不住了,溜出班級隊伍,找到牆角的某個地方開始吐酸水。
吐完之後,江斂感覺自己從身到心都得到了升華,整個人虛弱到能立馬安詳逝世。
她一隻手撐在牆麵,打算歇會兒再跟上去。
這個時候邊上支過來一隻手,手裡握著一瓶礦泉水遞給她,“你沒事吧?”
江斂以為是學校同學,邊擺擺手邊回道:“沒……沒事……”
結果她一抬起頭來,就看到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兵哥哥。
江斂接過水,對兵哥哥笑笑:“就是有點暈車,謝謝。”
好……好可愛……
那一笑險些把兵哥哥的魂給笑沒了,平時跑得了負重扛得起大炮的大男人,突然心跳加速,結結巴巴道:“沒、沒事就好……”
兵哥哥同手同腳的走回越野車裡,激動得連手刹都沒拉下來就想開車。
江斂站直身體,笑著對車子裡遞水的那位兵哥哥揮揮手,然後跑進學生方隊裡。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瞥了一眼江斂的背影,把視線收回來,聲音極為冷淡道:“想跟著過去?”
兵哥哥立馬一個激靈,腰板挺得比尺子還筆直,看也不敢看了,目視前方:“沒有!”
男人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後視鏡上映出來的眉眼深邃冷硬,不可悖逆的氣勢從言行中輕描淡寫般的顯露出來,“開車。”
“是!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