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第二百章 新舊對立疑雲顯,秋獮(xiǎn)打圍鐵網山(1 / 2)

紅樓:開局把薛寶釵帶回家春闈意氣發第二百章新舊對立疑雲顯,秋獮打圍鐵網山時間,總是能讓人慢慢適應一切。

馮一博加官進爵的事,以極快的速度傳遍都中。

一時成為各府前、後宅中熱議的焦點。

無數大姑娘、小媳婦,都深恨當初自家沒有眼光。

為何沒能像薛、林兩家一樣,把握住這樣的金龜婿。

大魏已經有近十年,沒有新的勳爵產生。

能在這個時候立功受賞,拿到勳位。

其未來,完全可以用“不可限量”來形容。

但僅僅數日之後,這事的熱度就過去大半。

被彆的新鮮事,所慢慢掩蓋。

除了有人偶爾,會投來羨慕的目光。

還有不少勳貴開始邀請他,參加一些高端聚會之外。

馮一博的生活,基本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不過,這件新的熱點事件,說來也與他有些關聯。

這件事就是,景順帝要再去鐵網山。

打圍狩獵。

大魏朝廷每年都要組織一次,由皇帝親自參加的大型狩獵活動。

這並非是讓皇帝散心,出去遊玩。

而是按照周禮舉行。

當然,真如周禮所載。

皇帝一年四季,每一季度都要有一次這樣的活動。

甚至周禮之中還有對應的稱呼,分彆是:

春蒐、夏藐、秋獮、冬狩。

在馮一博的理解中,周禮的天子狩獵,本身帶有軍事演練的目的。

相當於以打獵的形式,展示軍隊的威武。

對諸侯國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

大致類似於馮一博前世所知的,閱兵和軍演的組合。

而隨著時代的變化,中原王朝被始皇帝統一。

開始進入了郡縣製。

從此,沒有了許多諸侯國需要威懾。

打獵的方式,也慢慢淪為一種象征式的儀式。

當然,其存在還是有一定的意義。

那就是體現皇帝不忘兵事的雄心壯誌。

這次之所以說“再”去鐵網山打圍。

是因為三月底時候,就已經舉辦一次春蒐。

也是在鐵網山進行的打圍狩獵。

隻是馮一博當時還在海外,而且也沒有參與的資格。

這樣的儀式,就隻有武勳才有資格參與。

不過如今再次舉行打圍,馮一博已經有了勳位。

自然接到了禮部的通知。

而且最主要的還有,這一次景順帝對外宣稱:

是因為東海國歸附,才再一次舉行秋獮。

以彰大魏國威。

所以,馮一博算是這次活動的半個主角。

即使沒有勳爵,這次也必然要參與。

畢竟沒有他出使東海國,也就沒有獻土歸附的事。

其實,一年一次的狩獵活動。

按理來說,最適合的,也是秋獮。

畢竟春天的時候,動物好不容易熬過整個冬天。

沒什麼肉不說,還是交配的季節。

再加上,春天又是農耕的重要時間。

所以,皇帝這個時候打獵,也要十分克製。

不僅要避免狩獵母獸,還要避免毀壞農田。

而夏天,正是莊家旺盛的時候,一般都是以除害為主。

多是以鳥、雀、鼠等,禍害莊家的動物,作為狩獵的對象。

這些東西,顯然也無法彰顯皇帝的威武。

至於冬天,北方太冷,出行不便。

為皇帝的安全著想,也已經很少出動。

所以,秋收之後,才是最為適合的狩獵時間。

秋天不僅是收獲的季節,山間野獸為了過冬,也都積累了足夠的脂肪。

正是膘肥體壯,最為肥美的時候。

皇帝若是這時打圍,也可以臂鷹持弋,儘情騎射。

之前舉辦春蒐,據說是因為邊地那邊,王子騰捷報頻傳。

景順帝才決定借此舉行一次打圍,以彰顯大魏的武功。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活動並不是很順利。

草草了事回了都中。

馮一博接到了消息之後,就讓人找來馮紫英、賈家兄弟相聚。

想要問問都需要做什麼準備。

幾人邊喝邊聊,說了很多注意事項。

比如穿什麼衣裳,帶什麼東西等等。

馮紫英還答應幫忙弄一匹軍中寶馬,給馮一博代步。

即將散場的時候,馮紫英卻一直不動。

等賈家兩兄弟離開,他才笑著說道:

“一博,咱們兄弟相交,也有一陣子了。”

“你初得勳位,又趕上去鐵網山打圍,我想了想,不得不提醒你幾句。”

馮一博知他有話要說,也不覺得驚訝,隻笑著道:

“哦?紫英兄請講,我洗耳恭聽。”

說著,他摒退下人。

親自上前,給馮紫英斟滿酒。

才又回到座位,一副洗耳恭聽狀。

馮紫英淺嘗一口,便開始說道:

“武勳之中,雖以四王八公等開國勳貴居多,但以忠順親王為首的新勳貴,顯然也不可小覷。”

馮一博不明就裡,皺眉點點頭。

隻聽馮紫英又繼續道:“雖然一博你,該算新勳貴。”

馮一博才得勳位,自然新的不能再新。

可是……

“但你兩門親事,都和賈府有親,又同我等走的近。”

說到這裡,馮紫英一笑,道:

“顯然,那邊不會把你當做新勳貴來看,更不會輕易和你親近。”

馮一博點點頭,表示認可這個情況。

他兩門親事,薛家和林家,都與賈府有親。

說和開國勳貴親近,自然沒錯。

“正因如此,這次鐵網山之行,你一定要多加注意,以防新勳貴對你什麼惡意。”

馮紫英這話一出,馮一博頓時皺眉,問道:

“此話從何說起?”

他之前也和賈府有親,但也沒見新勳貴找他麻煩。

當然,也可能是沒什麼交集的緣故。

馮紫英聞言,便問道:

“你可知,春日裡那一次鐵網山打圍,為何會草草了事?”

馮一博搖搖頭,道:

“我當時還在海外,自是不知。”

他其實從賈家兄弟,和馮紫英等人的談話中,隱約聽聞了一點。

但幾人每次都是雲山霧罩,彼此露出一個笑意,就點到為止。

就像一些內部梗一樣,你若沒經曆過,根本無從猜測。

馮一博自然聽不出什麼。

隻大概知道,這事宮中傳出話來,不讓隨意談論。

以他的性格,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隻要和他無關,自然不會細打聽。

馮紫英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笑著道:

“這是因為新舊勳貴之間,在鐵網山發生了衝突,最後雖沒真刀真槍,但也做了一場。”

鐵網山打圍可是跟皇帝一起去的!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還敢搞武力衝突?

即使沒動刀兵,那也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馮一博聞言自是驚訝,脫口道:

“竟是這樣的事兒?”

馮紫英點了點頭,補充道:

“當時驚動了聖上,派宮人過來喝止,才分開兩邊的人。”

“但也正是因此,聖上龍顏大怒,才草草結束了打圍。”

這話讓馮一博感覺有些不對,頓時皺眉問道:

“那為何沒聽說有人受罰?”

“自然是有責罰的!”

馮紫英接口,似乎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才道:

“不過兩邊都是有身份地位之人,即使聖上也不過小懲大戒。”

“無非罰俸一年半載,絲毫不影響,兩邊在暗中繼續對立。”

隻是罰俸,對於這些權貴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景順帝這麼做,難道是想推波助瀾?

還是真的拿他們沒辦法?

馮一博腦海中閃過數個念頭,口中卻隻道: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