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倒是讓這桌的氣氛融洽不少。
“整個馮家就他一人,卻要肩負兩房。”
王至善說到此處,不由又搖了搖頭,才道:
“隻有成了親才知道,一個婆娘就夠受了,何況是兩個?”
“額……哈哈哈!”
周俊捧場的大笑,又道:“看來明德兄深有體會。”
“我說一博為何在成親之前,先納兩房美妾。”
劉昭也跟著笑了幾聲,接口後,又神情曖昧的道:
“想必他早已參透其中奧妙。”
這邊馮一博正好回來,聞言便道:
“什麼奧妙?莫非明亮兄長還參佛悟道了?”
“我們正在說你福氣不小,兼祧兩房妻子不說,如今又收得兩房美妾。”
周俊忍笑,繼續道:
“都是成雙成對的,正合了陰陽之妙。”
幾人說笑著,時辰就到了。
隻見兩台二人抬的大紅小轎,從後門進來。
又繞到正院。…
在眾人的矚目下,尤氏姐妹以扇遮麵。
被丫鬟攙著,來到馮一博麵前。
尤二姐先上前大禮一拜,道:“大爺,請吃茶。”
馮一博接過茶碗抿了一口,拿出一個紅包遞了過去。
尤三姐也上前行大禮,道:“大爺,請吃茶。”
馮一博依樣行事,接過茶碗抿一口,遞過一個紅包。
每個紅包裡,都是五百兩的彙票。
這是他答應的壓箱錢。
敬茶結束,馮一博大聲宣布:
“馮家子嗣單薄,一博為了祖宗香火,今日請諸位親朋見證,尤氏二姐兒、三姐兒納入我馮家為良妾。”
“恭喜恭喜!”“恭喜一博!”“恭喜大爺!”
在眾人的恭喜聲中兩女起身,到主桌這邊施禮答客。
隨後就被丫鬟攙著進了屋裡。
雖隻匆匆一瞥,卻也可見兩女嫋娜身姿,和標致的模樣。
周俊忍不住感慨道:“聽說還是官眷,一博可真是豔福不淺。”
他自然是聽王至善說的。
當日鑒真庵外,王至善也在。
這個院子都是他幫忙找的,自然知道尤家姐妹的身份。
劉昭也跟著打趣,道:“今日一博好事成雙,一夜要做兩次新郎,我都不忍讓你多喝。”
王至善聞言卻搖頭,表示不同意,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新郎夜夜可做得!”
送走賓客,已是亥時。
馮一博一身酒氣的進了裡屋。
屋內的紅燭劈啪燃燒,整個房間都被鍍上一層光暈。
大喜之日,姐妹倆本就裝扮的嬌豔如花。
如今大紅衣服被燭光一晃,更是映襯的美不勝收。
賓客自然不會真的給馮一博灌酒。
但他還是喝了不少,正處於微醺狀態。
他倚著門笑眯眯的,看著有些緊張的姐妹倆。
尤二姐的服務型人格啟動,主動上前伺候他褪去外麵大氅。
尤三姐看著兩人,猶豫了一下,道:
“今晚由姐姐陪著大爺吧,我去那屋和媽媽擠擠。”
說著就要往出走,卻被馮一博擋住去路。
“那日我還是外人,你都擺出那般風情體態來,今日你已經成了我屋裡人,怎地卻還放不開了?”
尤三姐聞言,以為他不喜,咬唇道:“大爺,我已經改了。”
這番楚楚可憐的姿態,倒是有些像尤二姐的調調。
馮一博見狀卻是皺眉,道:“改什麼改?”
口中說著,已經伸手把她的大紅外衣褪去。
“若是你失了本我,如何還是你了?”
又隨手拉了拉她的衣襟。
一如那日,身上小衣半遮半開,露出大紅抹胸,映襯一痕雪脯。
“這才對嘛!”
見尤三姐愣愣的任他擺弄,又叮囑道:
“不過,你有多少另式另樣的,隻管對著我來便是,莫要在外人麵前如此。”
尤三姐愣了半晌,才整個人一鬆。…
隻覺得這幾日的枷鎖都被卸掉。
所有的擔心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了。
她忽地露出一抹笑,眼神也如春水般勾人心魄。
上前一伸手,攬住馮一博的脖子,道:
“原來大爺還是喜歡的啊!”
馮一博將她打橫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
剛剛啄了一口麵頰,就聽後麵尤二姐吃吃笑著。
他暫時放下尤三姐,上前一把將尤二姐拽了過來。
“你笑什麼?”
一邊伺候她褪去衣衫,一邊訓示道:
“這些你也原該和三姐兒學學的,今兒個大爺就先教教你。”
尤二姐依舊吃吃的笑,眼中媚意如絲纏繞。
她還隻是眼神纏繞,一旁的尤三姐已經等不及。
卻是整個人都纏了上去。
一時間,馮一博左擁右抱,難以招架。
好在他很快發現訣竅,開始逐個擊破。
十八年封印,魚貫而入。
兩姐妹同行,比翼齊飛。
這正是:
曉星寥落春雲低,初聞百舌間關啼。
花樹滿空迷處所,搖動繁英墜紅雨。
笙簧百囀音韻多,黃鸝吞聲燕無語。
東方朝日遲遲升,迎風弄景如自矜。
一夜無話,日上三竿。
馮一博睜開眼睛,見兩女依舊香甜。
柔軟的把他擠在中間。
頓覺人生美好,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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