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路上,秋鬱茗對著葉常青抱怨道:“常青哥哥,我都那樣幫你說話了,你為什麼不支持我,主動被這個莫須有的罪名?”
葉常青剛要開口,夢丹雪替他回答道:“常青不承認又怎樣,承認又怎樣,他們認為的事,再怎麼解釋都沒用。”秋鬱茗停下慢走的腳步,抱著雙手跺腳道:“好氣啊!老師說好的要講道理呢?公平公正呢?怎麼能因為多數人的話就說是葉常青的過錯。”
夢丹雪哭笑道,清純的臉龐變得有些幽怨,“三人成虎,謠言本是假話,說的人多了就誤以為是真話。”
葉常青拍了拍秋鬱茗的肩膀說:“好了,鬱茗妹妹,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丹雪說的對,他們是不會相信我的,他們本來就是故意的。”
秋鬱茗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葉常青看著秋鬱茗頹喪的臉,微微一笑,說道:“好了,鬱茗妹妹就不要替我操心了,反正學校的名額隻有一個,我去不去都無所謂,還不如花時間好好修煉呢!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們。”
葉常青這麼一說,秋鬱茗黯淡的眼神頓時閃爍出星光,問道:“常青哥哥,你有什麼要問的儘管說。”
葉常青趕緊說:“那個叫劉佩的同學是誰啊?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能和海願念對戰。”
秋鬱茗撇了撇嘴說:“海願念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都能打贏他,你彆看他去年期末考試分那麼高,他隻是五行占優勢而已,我的火行正好克製他的金行。”看秋鬱茗洋洋自得的說著,夢丹雪覺得一時半會是回答不了葉常青的問題了,於是插嘴道:“那個劉佩倒是很厲害,成績位列全校第一。”
葉常青問道:“這麼厲害,那為什麼在學校裡沒有名氣?”
秋鬱茗終於說到點上了,“那是因為他很低調,隻默默學習,不像海願念那麼張狂,學生會多次邀請他進入,他都以學業繁重推遲了。”
葉常青點點頭說:“原來如此,我還真期待他在總校招生大考上的表現呢!”
葉常青雖然沒有參考資格,但是作為觀眾的資格還是有的。
走了一會兒,葉常青和二女告彆,從一條分岔路走回了水牛村。
現在正值農忙時節,葉常青和秋鬱茗,夢丹雪一起走時,在田野邊也看到農民伯伯們在辛苦的勞作著。可回到他們水牛村,灌水的農田裡,一個農民都沒有,全部都在村道上悠閒的走著,一點都不像農時的樣子。
葉常青很是疑惑,走上前去,問著過路的一個農民伯伯,“叔叔,你們都不插秧的嗎?我放學在路邊看到好多人都在插秧。”
農民伯伯臉上掛著笑容說道,這種笑容隻有在他們豐收時才有,“我們還插什麼秧,這幾天牛神顯靈了,一到晚上,就會幫我們耕田灌水插秧,不和你說了,難道有這閒暇時光,我要去找老王下棋了。”說完,農民伯伯就走了。
看著農民伯伯遠去的身影,葉常青突發奇想,喚著超能鈴鐺裡的子鼠,“子鼠,你聽到沒,那個叔叔說他們祭拜的牛神顯靈了,晚上幫他們插秧,這會不會就是生肖醜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