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瑩和哥哥們自那山神廟歸來,這一夜,於她而言,仿若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
她躺在那張熟悉的床上,身子似被禁錮,翻來覆去,如同狂風中的落葉,無法尋得片刻安寧。
腦海中,山神廟裡的每一幀畫麵,猶如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劃過她的思緒。
那兩個神秘男人,凶狠的目光好似能穿透靈魂,匆忙逃竄的背影,仿佛是惡魔在黑暗中隱匿身形。
黎明的曙光還未完全撕破黑夜的幕布,徐雪瑩便已如被點燃的炮竹,從床上彈起。
她的雙眼,血絲如蛛網般密布,然而,那堅定的光芒,卻似破曉時分最璀璨的星辰。
徐雪瑩以風一般的速度洗漱完畢,早飯?那是被她全然拋之腦後的存在。
隻見她如離弦之箭,衝向哥哥們所在的堂屋。
堂屋內,大哥徐建國猶如一尊凝固的雕像,坐在那裡,眉頭擰成了麻花,手中握著的那根煙,好似被施了定身咒,遲遲未被點燃。
二哥徐建軍宛如熱鍋上的螞蟻,腳步急促地在屋子裡來回穿梭,雙手不停地搓著,仿佛要搓出一團能解決問題的火焰。
三哥徐建民,如同霜打的茄子,蔫巴巴地坐在一旁,腦袋低垂,悶聲不吭,好似一座沉默的山峰。
五哥徐建峰則時不時抬頭看向門口,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期待。就在這時,徐雪瑩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五哥徐建峰像是被電流擊中,猛地起身。
大哥徐建國坐在堂屋裡,眉頭緊鎖,手裡拿著一根煙,卻半天沒點著。
二哥徐建軍在屋子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三哥徐建民則坐在一旁,悶著頭不吭聲。
五哥徐建峰看到徐雪瑩進來,連忙起身。“妹子,你說這事兒到底該咋辦?”
五哥徐建峰那焦急的聲音仿佛要衝破房頂,他的雙眼瞪得猶如銅鈴,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整個人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焦灼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徐雪瑩咬了咬嘴唇,說道:“咱們得先弄清楚那陌生人到底和外界有啥聯係。”
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讓人在迷茫中看到一絲希望。
大哥徐建國猛地吸了一口煙,那煙霧繚繞中,他緊鎖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從那陌生人身上入手。”
說完,他狠狠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地碾碎,仿佛要將這煩惱一並消除。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那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經過無數次訓練的士兵。
徐雪瑩和哥哥們急匆匆地來到關押陌生人的屋子前,大哥徐建邦那有力的大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砰”的一聲就踹開了門。
那扇原本堅固的門瞬間搖搖欲墜,仿佛在這強大的力量麵前不堪一擊。那陌生人正蜷縮在角落裡,像一隻受驚的兔子,看到他們進來,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那顫抖的幅度之大,仿佛遭遇了強烈的地震。
“說,你到底和誰聯係了?”二哥徐建軍大聲吼道,那聲音好似晴天霹靂,震得屋子都嗡嗡作響。
他那漲紅的臉,仿佛能滴出血來,眼神中噴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將陌生人瞬間燃燒殆儘。
陌生人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真的沒聯係誰。”他的聲音細若蚊蠅,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那可憐巴巴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三哥徐建民走上前,那步伐矯健有力,如同猛虎撲食。他一把揪住陌生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那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你還不說實話,信不信我揍你?”三哥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讓人不寒而栗。
陌生人嚇得臉色蒼白,那白得就像一張紙,毫無血色。“彆,彆打我,我說,我說。”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徐雪瑩連忙說道:“快說!”她的聲音清脆而急切,仿佛在催促著一場即將遲到的盛宴。
陌生人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我有個對講機,藏在我衣服的夾層裡。”他的聲音顫抖著,就像風中的落葉。
五哥徐建峰趕緊在陌生人的衣服裡翻找,果然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對講機。徐雪瑩拿過對講機,仔細地觀察著。
她那如雪般潔白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對講機,眼神專注得仿佛能將這小小的物件看穿。
一旁的大哥徐建國,身軀筆直如鬆,眉頭緊皺,目光緊緊鎖住徐雪瑩手中的對講機,仿佛那是關乎生死存亡的關鍵之物。
“這對講機說不定能找到和他聯係的人。”徐雪瑩說道。她的聲音清脆卻又帶著一絲凝重,如同清晨的鐘聲,在眾人耳邊回響。
大哥徐建邦點了點頭,“咱們試試看。”他的話語簡短有力,猶如戰鼓敲響,透著堅定與決心。
徐雪瑩打開對講機,裡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那聲音好似萬馬奔騰,又似狂風呼嘯,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
她那纖細的手指不停地調試著頻道,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宛如珍珠般晶瑩。
她的眉頭越蹙越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強與執著。
突然,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聲音仿佛從深淵中傳來,陰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徐雪瑩連忙示意哥哥們安靜。她的動作快如閃電,右手迅速抬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哥哥們瞬間屏住呼吸,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陌生人聽到這個聲音,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的臉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蒼白得如同冬日的積雪。
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癱倒在地。
徐雪瑩壓低聲音說道:“還沒找到,這裡不好找。”她的聲音低沉而沉穩,如同深夜裡的微風,雖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們抓緊時間,彆耽誤了大事。”對方說道。那聲音帶著濃濃的壓迫感,好似一座大山壓在眾人的心頭。
徐雪瑩接著問道:“到底是什麼寶貝,你也得給我們點線索啊。”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雙眸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一個古老的玉佩,據說在這個村子裡。”
這短暫的沉默仿佛讓時間都停滯了,徐雪瑩的心也隨之懸了起來。
徐雪瑩心中一驚,繼續問道:“那玉佩有什麼特彆的?”她的聲音微微提高,透著緊張與焦慮。
“彆問那麼多,找到就行。”說完,對方就掛斷了對講機。這突如其來的掛斷,如同熱油中潑進了冷水,讓徐雪瑩的心情瞬間變得焦躁起來。
徐雪瑩皺起了眉頭,把剛才的對話告訴了哥哥們。她的眉頭緊鎖,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這玉佩到底藏在哪裡呢?”二哥徐建軍說道。徐雪瑩想了想,說道:“咱們去問問村裡的老人,說不定他們知道些什麼。”
眾人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分頭去打聽。
徐雪瑩邁著匆匆的步伐,直奔村裡最年長的李爺爺家。李爺爺正悠然地坐在門口,那飽經滄桑的臉龐被溫暖的陽光輕輕撫摸著。
徐雪瑩還未走近,李爺爺那昏花的老眼就已瞥見了她,臉上的皺紋瞬間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菊花,笑著問道:“丫頭,啥風把你給吹來了?”
徐雪瑩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上前,猶如一陣輕盈的風。她微微彎下腰,臉上滿是急切與期待,聲音甜得像蜜一般說道:“李爺爺,我這不是有事來請教您這位百事通嘛。”
“啥事兒,你說。”李爺爺那沙啞卻透著溫和的聲音響起。
徐雪瑩抿了抿嘴唇,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積攢著勇氣,然後迫不及待地說道:“李爺爺,是這樣的,有一塊玉佩的事兒,我得跟您打聽打聽。”
李爺爺一聽,原本鬆弛的眼皮微微抬起,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沉默了片刻後說道:“玉佩?我好像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