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江戶的某個街角,偽裝成行腳僧、頭上戴著鬥笠身上卻穿著和服,正抱著手一臉嚴肅滿城閒逛的桂,帶著身邊那隻穿著迷之大號鴨子玩偶服的隨從,突然停下了腳步。
“又是那種能直接傳達到彆人內心的郵件...要是有這種技術,我們攘夷誌士的行動豈不是就能瞞過那些幕府的走狗了?”
桂沉思著擺了擺手,示意今天負責跟拍自己直播錄節目的電視台記者先退開,自己要和心腹說些悄悄話。
然而舉著話筒采訪的花野小姐沒看懂,繼續把話筒對著桂。
“罷了。”
桂側過頭來,無視了正對著自己的攝像機,看著身邊的迷之大號白色玩偶:
“伊麗莎白,你也是收到那份郵件了嗎?”
一旁的迷之生物扭頭看著桂,沒有說話,伸手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牌子:
“收到了,好像是銀桑的來信。”
“喔?是阪田銀時的來信?一段時間沒在大街上見到他了,去他家裡也找不到人,真不知道他去了哪。”
桂這麼說著,微微閉眼,開始查看那份靜靜懸浮在他意識中的郵件,被他稱作伊麗莎白的玩偶也閉上了眼。
一人一玩偶就這麼閉著眼睛在大街上站了很久,身邊的記者扛著攝像機都開始打哈欠了,兩個人都沒有睜開眼。
直到真選組的人,聞著味拎刀找到這裡來,桂和他身邊的玩偶這才睜開眼睛。
“看來沒錯了,是銀時那家夥寄來的信。”桂絲毫沒有懷疑這封郵件的真實性,隻是他現在的神色有些許複雜。
他回頭看著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銀時也是叫你親愛的了嗎?”
伊麗莎白懵懂著一張臉,從身後換了張牌子:“是的。”
“原來如此,這我就放心了!”桂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桂先生,還是快先走吧!真選組的人已經追過來了!”花野記者見著衝過來的真選組警察已經扛起了火箭筒,嚇得拉著桂就往前跑。
“切。這群狗皮膏藥,怎麼跑到這裡都能追來?”桂對著正在直播中的攝像機怒哼一聲,還想說什麼,胳膊就已經被花野記者給拉著往前跑了。
“不可以啊花野小姐,女孩子不可以這麼主動的——”
“你再對我說這種話,我真的要告你騷擾了啊桂先生!”
桂和伊麗莎白他們,被花野記者以及電視台的攝像小哥給拉著,在真選組的圍追堵截之中奇跡般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