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會長!他、他真的是水鬼嗎?”
手握著木竿的女孩....沒錯,剛才耕平挨的第一下就是她打的,她望著蹲在所有人身後進行指揮的公司會長有些猶豫的問道:
“我剛剛感覺到我的木杆是擊中了東西的?鬼不是沒有實體的嗎?而且他還說方言....”
“說方言怎麼了?說方言就不是水鬼了?”工藤會長這會兒因為成功率領著自己的社員們擊退了水鬼的進攻,而正信心爆棚,以往的那些頹喪情緒一掃而空,完全聽不進去彆人說的那些反駁的話。
正所謂,假如你怕一個東西怕的越狠,而當你或巧合或正麵擊碎了那種恐懼之後,那原本的深入靈魂的恐懼感,便會迅速轉化為一種類似勇氣的信念或力量,進而開始進化為狂妄的傲慢。
而現在的工藤會長,在指揮著眾人打的那個很像耕平的家夥嗷嗷叫,在擊穿了自己對水鬼又或者是對伊豆那群人的恐懼之後,他現在的內心爽到飛起,簡直是誰擋路就要打誰,就更彆提是現在就泡在水裡的那個,扮演著他之前最痛恨、最恐懼家夥之一的那個水鬼。
“大家不要放鬆警惕!他現在正是要讓大家起到這種懷疑的情緒,讓我們大家把它當做遇難落水者。大家可不要忘了,伊豆離這裡可是有著萬裡之遙,他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還打扮的像個原始人一樣?真是笑死人了!”
工藤會長站起身來肆意而猖狂的大笑著,現在的他,甚至敢直麵於泡在水裡的那隻“水鬼”了。
“你這家夥從剛才開始到底在說什....咦,你為什麼這麼眼熟?”
耕平本來是想對著這個突然站起來的藍毛青年一頓噴的,不過等看清了對方的臉,卻是突然覺得甚是眼熟。
“嘖,怎麼?你是想裝作突然回憶起我的樣子,再和我攀關係,想讓我把你拉上船嗎?”
工藤會長一副‘讓你失望了’的樣子,他的臉上再次恢複到了當初在進行男競之前的那副張狂笑容,朝著還泡在水中一臉懵逼的耕平肆意一指:
“彆做夢了,且不說我早已識破了你的陰謀,更何況你這水鬼想要找替身也不換個更好一點兒的,你難道不知道我和你的這張臉的主人可是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嗎?!”
“哈?”耕平從剛才開始,完全是聽不明白麵前這個站在船頭,一臉得意的和自己叨逼叨的家夥到底在說些什麼?
“什麼水鬼,什麼替身,他在和誰說話?”泡在海水裡的耕平朝四下望了望,也沒見伊織或者是賽巴斯他們像空中飛人一樣飛過來,好像這附近就自己一個,這家夥難道是在和自己說話嗎?
其實耕平是認出來了,麵前的這個男的好像是學校裡的某個社團的社長,好像還曾經被自己等人整得很慘,好像是叫工藤什麼來著,隻不過當時自己等著好像整的有些過了,這家夥是不是有些精神失常了?
(耕平對三次元人物其實有些臉盲,更何況工藤會長和他基本就見了兩次麵,但他還是勉強通過對方那狂妄的表情想起了以前的記憶,大概也是此時工藤會長的心態恢複到了男競之前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