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捅了一會兒,寶石的尖尖已經把大部分的纖維都給捅了出來再一根根挑斷,塞巴斯舔舔舌頭,把寶石重新收回到了自己的破爛上衣裡,隨後沉著氣,雙手緊握著麵前已經搖搖欲墜的椰子,向下猛一用力——
“哢嚓!”一枚圓滾滾綠油油的大好椰子,就這麼像顆炮彈一樣筆直的向下墜去。
“老子果然是天才啊!”賽巴斯伸手擦了把汗,心中很是得意,然而卻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些什麼,直到聽到來自
“不好,忘記吆喝一聲,讓
聽著上的塞巴斯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那當然是裝作沒聽到,繼續默不作聲的摘椰子嘍。
不過這一次把椰子往下扔的時候,塞巴斯會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吆喝一聲‘椰椰來嘍’。
等吧樹上的椰子全部摘完,望著麵前除了光禿禿的厚大葉片外再無他物,塞巴斯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算了吧,該麵對的東西遲早有一天都要麵對的。
這麼高的高度往下砸椰子的話,人應該活不了吧?過失殺人犯罪的話,不知道會怎麼判呢?不過自己畢竟現在是在荒島上,難道以後就不回文明世界了嗎?
心中的思緒很是複雜,而且預感到自己等下可能會目睹到極為慘烈的場景,塞巴斯深深的歎了口氣。開始一點一點磨磨蹭蹭的往樹下爬。
在他閉著眼睛往下爬,祈禱著自己永遠不要爬下來的時候,腳尖最終還是傳來了堅實的觸地感。
“隻是不知道被砸到的是哪個倒黴蛋呢,如果可以選的話,我倒希望是砸到那個和自己有著六七分像的銀色卷毛頭上啊。”
畢竟同性相殘嘛,有著過分相同特質的人如果能夠湊到一塊兒,就像是磁鐵的兩極一樣,要麼就你儂我儂的吸在一起,要麼就像八輩子犯衝一樣,誰也不願意挨著誰。
抱著這樣的心情,賽巴斯滿懷期待...啊不,是滿懷悲痛心情的慢慢睜開了雙眼。
然後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僅僅隻是頭上鼓了個大包,散落的椰子掉在身邊,昏迷過去的耕平。
在他的身邊,伊織有些不開心的看著自己手中那隻,被砸出了好幾個圓滾滾的洞的袋子。
按照他一開始所想的,從樹上落下椰子,自己就用帶子往上一仰就能接住。然而誰知道椰子這玩意兒既光滑,衝擊力還大,破破爛爛的袋子根本就裝不住,直接被鑽出來好幾個洞。在那之後自己就逃命似的跑開了,不過好在地上都是稀鬆的腐殖質,落在地上的椰子除了少數的幾個也沒有裂開那麼多。
“這位....他沒死啊。”賽巴斯走到耕平的身邊伸手探了一下鼻息,見還有呼吸,頓時驚奇道。
“是啊,這位的骨密度可是相當不錯的,換個人說不定就要出事兒了。之前有一次耕平他被你一拳打到了天花板上,腦袋就那麼懸著半天也沒有掛掉。能活到現在已經是他生命力頑強的鐵證了。”
伊織是歎了口氣,扔掉手中破破爛爛的袋子,走了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