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上級見佐佐木這回那麼快的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也是有些驚奇的看著他。
對於這個年輕人情緒暴走的情況下,會用某種手法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的情況,他們倆其實是聽彆人說過的。他們倆偶爾故意氣這個年輕人的原因之一,其實就是相當想見見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強行讓自己做到這一點的。
當然,這件事情佐佐木本人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的話,說不得現場又要表演一次了....
而此時的海警船對麵,也就是那艘被包圍起來的白色遊輪上,塞巴斯站在船頭朝著佐佐木的方向揮了好半天的手,卻不見那家夥有什麼回應,反倒是好像是跟身邊的兩個年齡大一些的穿著製服的中年人一直在那嘀嘀咕咕說著些什麼,讓賽巴斯有些不爽這個故意裝作看不見自己的家夥。
“搞什麼啊?才幾天不見就裝不認識了。明明前天還是昨天晚上,那個警察讓我聯係你來頂班兒我都幫你搪塞過去了,切。”
本來賽巴斯想著對麵陣營裡有自己熟的人,起碼好說話一些,結果看現在人家這樣子好像不是太樂意和自己相認,既然如此的話....
塞巴斯從兜裡掏出來手機,撥打了佐佐木的電話。
然而電話沒有被接聽,又或者說連信號都沒有,海上除了某些衛星通訊電話,又或者是開啟了衛星通話服務以外,普通的手機是很難接收的到信號的。
“切。”塞巴斯不爽的將手機塞回到了兜裡,重新把自己剛才甩了半天的上衣穿好,又恢複到了人模人樣的狀態。
重新穿好衣服的塞巴斯覺得肚子有些硌,結果發現在自己內襯裡麵縫著的那個超大號口袋裡,另外那一個水手蛋糕罐頭還在,還被自己甩了半天。
“啊,早知道這個就讓伊織他們吃了好了,不好吃。”賽巴斯在兜裡摸了一把那隻罐頭,有些無奈的咂咂嘴。
既然自己這邊出不上力,那接下來的事情也就隻能靜待事態發展了。希望老船長那邊可以扛得住,不過說真的,這麼好的一艘遊艇就這樣被強製回收掉還真是可惜啊。
賽巴斯有些感慨的又摸了摸麵前這段,被他在這次旅程中不知撫摸了多少次的欄杆。
話說回來的話,船出了事,自己事先交的保證金該不會沒了吧?塞巴斯腦海中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如果相較於整艘船的問題,自己那一筆小小的保證金好像就算全砸了,好像也還可以接受吧?隻要彆讓自己賠償就好。話又說回來,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的責任吧,誰能想到突然對麵會來這麼多海警船,搞得好像有什麼活動一樣....
賽巴斯想到這裡,握著欄杆的手抖了一下。
“誒?自己應該,真的沒有責任吧?雖然自己之前就猜測過,該不會是自己的壞運氣把海警全部招過來的,不過蝴蝶效應沒有這麼強吧。”
賽巴斯趴在欄杆上冥思苦想一陣,最後也隻得無奈的甩了甩腦袋:
“算了算了不想了,要是按照這種理論繼續無限推算下去的話,那當初亞當夏娃吃蘋果那事兒也是被老子攛掇的,織田信長本能寺的那把火也是老子點的,秦始皇焚書坑儒的坑是老子挖的,君十一的那扇門是自己撤退的時候忘記關的...”
“總結!”賽巴斯突然高舉雙手歡呼一句:“理解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