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巴斯吞了吞口水,看著耕平那被捏的死死的胸膛。
“那個,愛菜他應該是喝醉了,不是有意這樣做的。”
“這種事情我知道,賽巴斯你就不能想一個能幫我脫身的辦法嗎?說真的,很疼啊!”
耕平這最後的六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不過他可能還是害怕進一步刺激麵前這位鉗製住自己,因而特地的保持著自己語氣的平靜,就連說話聲音也沒多大。
“就算你說是要讓我想辦法....”賽巴斯看了眼伊織,那家夥也隻是乾搖頭,想不出來有什麼能幫公平脫身的辦法,最後也隻是回頭看了耕平一眼:
“那什麼,我看耕平你現在好像很忙的樣子,要不你先在這兒歇著,我和塞巴斯先去之前說的那個地方踩下點?要是那邊安全的話,我們再回來接你和愛菜?”
伊織說這話時已經用眼神和塞巴斯交換了一下,雖然感覺心中有些不忍,但考慮到耕平應該能理解這樣做的苦衷,於是塞巴斯也隻能忍痛重重的點了下頭。
“真的假的?你們到了地方還會專門兒再來接我們?講真的,你該不會是想要逃跑,就把這樣的我丟在這兒吧?”耕平不是太相信伊織的鬼話,特彆是當他看到對方的腳步已經開始悄悄的向後挪的時候。
“怎麼會?你可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羈絆啊,說了來接你就一定會來接你的!嘛,雖然有可能是明天。”
伊織嘴上雖然是一副商量的語氣,隻不過他的腳步已經開始緩緩的向後退了。而原本站在耕平身邊的賽巴斯,也是開始悄無聲息的挪動身子向走廊外移動。
“乾什麼?你們兩個想乾什麼!?咱們是兄弟對吧?兄弟之間就沒有拋棄對方的說法對吧?”
耕平看這兩個家夥一副要逃跑的樣子,當即就急了,此時的他也顧不得繼續故意去放緩自己的語調和壓低聲音了,他近乎是怒吼著呲牙咧嘴的(一半是疼的)向兩人喊道:
“你們兩個,難道真的忍心就把我和這樣的愛菜留在這裡嗎?看她的樣子可是和螃蟹一樣,不到雙方死一個他是絕對不會撒手的啊!而且她的手勁真的好大啊!”
“那能怎麼辦?我們留在這裡又幫不上忙!強行幫你扯開的話,且不說會不會造成二次傷害,萬一醉酒狂暴狀態下的愛菜一路追著我們該怎麼辦?”
伊織的話有理有據,雖然不像是人話。而賽巴斯則是有些好奇的盯著像螃蟹一樣直挺挺的伸出雙手的愛菜:
“說真的,她的怨氣為什麼這麼大啊?咱們三個平時沒怎麼得罪過她吧?”
“那誰知道?說不定就是賽巴斯你這家夥在什麼時候不經意得罪了愛菜吧?說起來的話,我剛剛可是替你擋刀了啊,你這沒良心的,難道好意思拋下我獨自逃跑嗎?”
耕平忍著痛,還是在試圖喚起自己這位兄弟心中那最後的良知,爭取把人搖回來。然而接下來賽巴斯的回答卻是無情的擊碎了他最後的一絲幻想。
“我沒有獨自逃跑,我是和伊織一起逃跑的。”賽巴斯一臉一本正經的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