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要是賽巴斯你剛才硬氣一點,我們倆也就跟著上了。你這家夥都開了那樣的頭,讓我們兩個怎麼說?”
見識到了物種多樣性的賽巴斯,目瞪口呆的看著說出這種話的伊織,半晌,呆呆的說道:
“人的嘴巴裡是怎麼能說出來這種話的?”這下子賽巴斯也不忍了,直接竄過去一手一個捏著這兩人的嘴,捏的開花之後就想摁進酒缸裡讓他們倆清醒一下。
“好了,都說了有什麼矛盾就在酒桌上解決,不著急,這一會兒吧?”
阿壽前輩適時的走過來攔下了賽巴斯,拎起了他的後頸,終止了他的暴行。
“可是前輩!雖然說是要拚酒大賽什麼的,要是我們三個把那一缸酒喝完...可這樣一來,前輩們不就沒酒喝了嗎?我們怎麼能這樣自私呢?”
賽巴斯掙紮著扭過身子,將空碗丟到地上,還想進行最後的爭取。
“那種事沒關係的,你沒看到在牆角那至少還有一半的酒沒有開封嗎?等你們喝完,我們就委屈一點,稍微少喝點也沒事的。”阿壽鬆開了賽巴斯,十分大方的回答道。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啊前輩!”
“不用感謝,與其說這麼多還是趕緊開始吧,大家都等著看你們三個今天晚上的表演呢。”
阿壽重新把空碗塞進塞巴斯的手裡端好,隨後後退兩步,雙手抱胸,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這下子交涉徹底失敗了啊....賽巴斯捧著手中的碗,扭過頭來看向身後又爬起來的伊織和耕平。
“這下我真沒辦法了,既然沒有人可以指望,那接下來就隻能看我們三個的發揮了。”
剛剛三人間表現出來的矛盾也是計劃的一部分,隻是通過短短的幾個眼神的交流,塞巴斯便做出了以上以亂中取勝的方案,原本還勢同水火的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就說賽巴斯你這家夥計隻有計劃擬定的非常快,可一旦實施起來就完全行不通,這不還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嗎?這不就是攻速100,而攻擊力隻有1的那種諧星角色嗎?”
伊織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失望的歎了口氣。
“那有什麼辦法,總比你們兩個什麼事情隻會推到我頭上的廢物要好的多吧?”
賽巴斯冷哼一聲,便和兩人一同走到了大廳中央的那口,已經被裝滿了刺鼻混合酒水的大缸前,三人圍繞著這口大缸停下腳步,呈三角站立,互相對視著。
雖然麵前這口大缸散發的酒精味道熏的人眼睛疼,但是如今被逼到這一步,三人也是知道抱怨也沒有用,就默默地拎著個碗在缸前站著。
沉默了許久,塞巴斯捏了捏手中的酒碗,抬起頭,目光如炬的看向了站在圓形大缸對角的另外兩個人:
“既然最後的方案也沒用的話,那接下來....就隻能看我們三個兄弟之間的信任,還有默契程度了。”
伊織和耕平對於到現在賽巴斯還能一臉平靜的說出來‘兄弟之間的信任’還有‘默契程度’這兩個詞沒有什麼意外,就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聽著。
“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等下誰也彆先做混蛋,咱們今天就都能安穩的見到明天的太陽,不然的話隻會陷入到無休止的惡性競爭之中,就隻會讓那些圍觀的家夥們看我們的笑話,你們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