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被重新丟回到包圍圈裡了。
並不是銀時拚著雞飛蛋打的代價,向大家大聲疾呼塞巴斯桶裡的是料酒泄密,他對於自己家的兩個銀彈還是寶貝的很的。
而是周圍的那些前輩們在發現在場這麼多人都行為那麼古怪之後,慢慢的開始回憶哪裡有什麼地方不對。
看著已經被摁在包圍圈裡的伊織和耕平,瞧向塞巴斯那時不時充滿敵意的目光,還有剛剛幾乎是被賽巴斯狼狽攆出去的銀時,在場的這些學長們也並不是石頭一樣的傻子,他們看向塞巴斯的眼神本來就相當奇古怪了。
最後是一名和橄欖球社那邊關係較好的一名學長,偶爾會到對麵的社團去幫忙乾些燒烤之類的雜活,伴隨著酒精的揮發作用,慢慢的開始覺得地板上那些淡黃色液體聞起來有些許的熟悉。
然後賽巴斯就被重新丟到包圍圈裡了。
“可惡啊!本來都快要逃過去了!”被重新丟回來的塞巴斯狼狽的坐起來,也隻能無能狂怒的亂發脾氣埋怨了一圈,最後隻能歸咎到自己的運氣上麵。
“可惡,那些詛咒我的混賬女神等著吧,以後有機會見麵了,看老子不把你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感到自己時運不濟的塞巴斯,雖然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和那些遠隔無數世界的女神們見麵,也隻能撂下這樣的狠話。
而在他的身後,有兩條同樣不懷好意的身影湊了上來。
“喂賽巴斯,你不是說要幫我們兩個說話的嗎?”伊織蹲在賽巴斯的身後,眼神不善的盯著他的後背。
“嗯,失敗了。”賽巴斯麵色淡然,依然背對著伊織。
“喔,失敗了啊.....”耕平也爬了過來,表情變得猙獰:
“既然失敗了,那我們還是談談剛才你這家夥在一邊看我們熱鬨而不伸出援手的事情吧?”
“喂喂至於這麼現實嗎?我好歹之前也是在內心裡十分想要幫助你們的,隻不過事情沒辦成而已。”賽巴斯無奈的轉過身來,瞧著身後這兩個變臉如此之快的家夥。
“這不就是相當於你到底什麼都沒做嗎?說這麼好聽的嗎?”現在伊織對賽巴斯的說辭已經不怎麼買賬了,畢竟事情沒做成,那麼這家夥最後的價值已經沒有了。
現在他們三個都在包圍圈裡,像三隻被困在罐兒裡的蛐蛐一樣,如果沒人管的話,很快就會隻剩下一隻吧。
“你們幾個說什麼呢?讓你們好好反省,結果在聊天是吧?”
阿時和阿壽前輩從人群裡擠了出來,他倆先是瞧了眼塞巴斯,卻發現這家夥對著一隻空酒瓶的標簽好像在十分認真的琢磨,就好像是發了成績的小學生一進家門就急著回屋寫作業那樣。
“行了塞巴斯,你也彆裝了。”阿壽前輩抓了抓腦袋上的黃毛:
“本來想著你這回終於沒有和這兩個家夥同流合汙,結果到頭來還是乾了啊,還是領頭的那一個。”在被抓到後,因為實在是沒有任何值得期待救援的地方,於是塞巴斯乾脆了當的直接坦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