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視線從大媽身上收回來,看一下前麵帶路的賽巴斯,眼神當即就變了。
“喂,咱們要不要找個東西把他的嘴巴封住,就這麼一路說下去也太丟人了?”
伊織小聲的和耕平湊到一起商量到。
“我倒覺得不用啊,他愛說就說唄,反正丟的是他的人,關咱們什麼事?”
“咱們不是一個社團的嗎?這家夥丟的不是我們所有人的形象嗎!?”
伊織和耕平兩人小聲吵吵兩句便誰也不再吭聲了,因為他們倆單獨的哪一個上去都不一定能打得過賽巴斯,即便是賽巴斯現在脖子活動不變也是一樣的。
然而走在前麵的塞巴斯卻是不管身後的那些小動靜,在路過一個消防櫃的時候,他饒有興致地摸了摸消防櫃上那一層半透明的磨砂玻璃,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著,隻是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你們知道嗎?當地的黑幫,也就是衝繩這裡的雅庫紮們...有一種獨特的用來處決幫內叛徒,以及處決沒有用處的廢物的儀式呢。”
“你給我等等啊塞巴斯,處決叛徒什麼的我就不說了,為什麼連沒有用處的人也要處決掉?開除不好嗎?連黑幫都不允許摸魚的人存在了嗎?你說的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殘酷了?”
伊織很想給走在前麵的賽巴斯後背上一拳,因為他感覺這家夥在說自己。
但是這種社團內部成員的相互偷襲,特彆是偷襲一個有傷之人,是大概率會被身邊的其餘人所嘲笑的,所以伊織按捺住了心中的不爽感覺。
伊織這邊在不爽,隻不過走在他後麵的千紗卻是突然冷笑一聲:
“嗬,是嗎?如果咱們社團裡麵也有這樣的製度的話,你們幾個一定是跑不掉的。”
雖然千紗並沒有點名說會被淘汰掉的是哪幾個家夥,但是這幾個家夥卻是自己跳出來了。
“彆這樣說啊千紗,我們平時可是很努力的!”伊織頓時睜大眼睛,轉過頭來為自己叫屈。
“就是說啊,明明隻有伊織一個人天天抱怨來抱怨去的,要處決的話,處決他一個就夠了,啊,順便還能捎帶上一個塞巴斯,不然壓不住稱。”
耕平也同樣麵露不甘之色的這般說著。
“你這畜生又來,你就不能稍微的堅定一點,哪怕多猶豫幾秒鐘行不行?你這家夥哪回都想把自己一個人摘出去,哪有這樣的好事?要我看咱們社團要是投票處決沒用的家夥的話,耕平你絕對是第一個會被票出局的!”
伊織和耕平之間又爆發了一輪辯論賽,隻不過這樣一來倒是沒有人去質疑賽巴斯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對了,你們先停一下,先聽我說。據說啊,隻是據說....”
塞巴斯咪咪笑著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卻漸漸變得更加神秘起來。
“衝繩這裡,由於地區的封閉,這裡的人們可還是保留著當年那些雅庫紮的處決傳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