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愛好都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這種人,我絕不承認是我的同好。”
“哦?這就不算是同好了?”賽巴斯聽了耕平的話後,這才恍然大悟的看著遠處匆匆離去的佐佐木的方向,有些無奈的聳聳肩;
“嘛,說不定人家是有什麼苦衷呢,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耕平你一樣毫無顧忌的光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因為好奇也跟著趕過來的伊織,聽這二人之間的談話,大概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他拍了拍一臉陰沉的耕平笑道:
“嘛,其實宅和宅也是有區彆的,像耕平這樣的是已經無可救藥的深度死宅,還算是少數。而有另一種則叫做隱宅,他們在平日裡和正常人看不出什麼區彆。但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確認自己已經安全之後,縮在被窩裡他們往往會拿出手機....”
“好了,倒也不必描述的這麼詳細。”賽巴斯揮揮手,打斷了伊織那越聽越耳熟的描述,而後高高舉起雙手:
“總之,理解萬歲!”
“切。”耕平瞅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重新回到隊伍末尾去了。
“喔,乾得不錯啊賽巴斯。”
而這時,一直在強勢圍觀的一眾前輩學長們此時也是走了過來,為首的阿壽前輩咧嘴笑著,十分滿意的看著賽巴斯:
“居然一個人就把那警察小哥給趕走了,有兩下子啊賽巴斯。”
“啊,我倒不是抱著這樣想法過來的啊....”賽巴斯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前輩。
“好了,不管你想乾什麼,但現在人既然都被你給嚇跑了,那就繼續趕路吧。”阿壽拍了拍賽巴斯的肩膀,賽巴斯隻感覺自己脖子上的石膏又窸窸窣窣的掉下了些屑。
........
等到一行人的隊伍趕到提前預定的酒會會場的時候,天上的太陽已經快要落下了。
離著多遠,塞巴斯就看到了曾經被扣在碼頭上的那半掛貨車,停靠在酒館的門口。
車上的司機見著遠處趕來的阿壽他們,也是連忙從駕駛室上跳下來,小跑過來殷切的朝著前輩們問道:
“貨都在這裡了,現在就卸吧?”
“嗯,辛苦你了,就直接卸在店外麵就好,我們自己搬進去。”
“還要麻煩客人您自己搬嗎?這....”
司機師傅還想著客套兩句,不過看著後麵跟著的那一群壯漢跑上了車,像是丟沙袋一樣把成箱的酒水從車上往下拋,,司機師傅的嘴巴也就閉上了。
“我們的人可是很能乾的。”阿壽一隻胳膊夾著兩箱啤酒,笑嗬嗬的和司機打了聲招呼,就走進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