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另一隻手,則靈活如泥鰍一般,直接伸手掏進了伊織上衣的兜裡。
濱岡梓學姐注意到了這邊,伸手捂住了嘴巴。
耕平站在一邊看的,眼睛都瞪圓了,連忙後退一步,捂住自己的口袋。
賽巴斯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窮凶極惡了?這是開始明搶了?演都不帶演的了?
“耕平咱們的賬等會再好好跟你算一下,對了順便一會兒有點事兒要問你。”
賽巴斯懶得搭理在那邊儘情表演的耕平,畢竟對於死人沒必要多過解釋些什麼,他把手探進了伊織的口袋裡拍了拍。
原本不知道賽巴斯要做什麼,還有些慌的伊織怔了一下,也是猜到了他的意圖,鬆了口氣,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你這家夥...就不能換耕平嗎?”
“那家夥暫時抓不住,馬上就好了。”賽巴斯嘴裡咕噥著,小手一翻,從他那狹小的儲物空間裡取出了一瓶剩了一半的聖酒。
握著那狹小的玻璃瓶,光明正大的從伊織的口袋裡拿了出來,塞巴斯得意的用手指彈了一下華麗的瓶身。
“計劃成功。”
“彆廢話了,要乾什麼趕緊,我快扶不住你了。”伊織繼續扶著賽巴斯,不滿的催促道。
賽巴斯用大拇指撬開了瓶塞兒,湊近瓶口,一仰頭,往嘴裡倒了一小口。
“唰”
那一開始辛辣但轉瞬間就又變得柔和的奇異口感,讓塞巴斯忍不住渾身一個哆嗦,漸漸的,一股奇異的溫暖能量從他的喉嚨一路向下,慢慢浸潤到身體的四肢百骸當中。
賽巴斯的身體機能,就仿佛是剛剛陷入冬眠的植物突然受到了普照的陽光一般,又像是乾涸的水渠緩緩滲出了清水,賽巴斯可以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以每秒鐘的速度在快速恢複著。
“唔...應該不會有比這個效果還要好的補品吧?”賽巴斯感慨一句,但除了自己的身體能夠直接承受這聖酒的滋潤,一般人彆說是喝了,哪怕聞上一下,估計就會當場昏厥過去吧。
賽巴斯突然聯想到藥效過猛的補藥需要人為的調和,不然虛弱的人服用下去就和毒藥無異,正所謂虛不受補,大概就是這種意思吧。
稍微等了半分鐘左右,塞巴斯已經能感受到那股溫熱的暖流已經順著經脈,在自己的腿部走了一圈,當即嘗試著腳尖點地,果然自己的腿腳已經基本能夠站立在地麵上了。
既然能夠獨立行動,那就不必麻煩伊織這家夥了,賽巴斯鬆開被自己累的半死的伊織,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下身體。
而此刻,原本躺在地上平舉著雙手,現在則是被阿壽阿時兩位前輩一人拽著一根胳膊,抬起來後放在椅子上平舉著雙手的佐佐木,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還半死不活的塞巴斯,在喝了一口那瓶中的神秘液體後,突然整個人又變得龍精虎猛了。
“賽巴斯君!你剛剛喝的那是什麼?”
正在扭動身體,活動著筋骨的賽巴斯聞言,側過頭,見是佐佐木正瞪大著雙眼望著自己,微一沉吟,便將手中的還剩大概一口的瓶子朝佐佐木丟了過去。
“送你了,一口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