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水一再要求,必須先把人刑拘起來。
彆說什麼自訴案件,死了人,還說個屁啊,誰特麼的胡扯八道。
劉水很生氣。
靳士清知道劉水的脾氣。
臟話都出來了,肯定是辦的。
他不辦,劉書記就要辦他了。
“劉書記,那個男生就在咱們的控製中,您放心,絕對跑不了。”
“對了,他年齡小,到看守所,彆被欺負了。”
“小心他想不開自殘,摔倒了。”
劉水說完,才把電話掛了。
康新啟,被推進了監房。
房間裡是通鋪,有七八個人,沒有尿桶,有半截矮牆,這邊是鋪炕,那邊是個蹲坑便池。
他進來的時候,警察說道:“不許打人,也不許欺負人。”
說完,狠狠的把鐵門關上走了。
康新啟看看鋪炕上都是人,他也沒有地方。
於是大喇喇的問道:“我睡哪裡?”
“老大,這家夥牛逼的很啊。”
大伍對李成陽說道。
“好好招待一下,彆冷落了。”
“這麼嫩,晚上給你們幾個暖床。”
李成陽陰森森的看了一眼康新啟。
“好嘞,老大。”
大伍說完,獰笑著走到康新啟跟前:“小子,犯的什麼事情?”
“要你管!”
康新啟才多大,平時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學校,都是橫的不行。
到了裡麵,還分不清狀況。
他話音剛落,有人在後麵猛踹了他一腳。
康新啟一下子摔在地上。
很快,無數人的腳,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到他的身上。
一開始,他還掙紮,辱罵,大聲喊救命,很快就發現,根本沒用。
喊的越凶,打得越狠。
足足打了幾分鐘,眾人才停下來。
很快,他像死豬一樣,躺在冰冷的地上。
“小子,說,犯了什麼事情?”
大伍一隻腳踩在康新啟的臉。
康新啟的眼裡,滿是驚恐,再也沒有了不可一世。
不過,他不敢說。
雖然沒人告訴他,他也知道,像這樣的人,在監牢裡肯定不受待見。
“我,偷,偷東西。”
康新啟斷斷續續的說道。
“偷東西?”
“那你說說,偷的什麼東西,怎麼小也被抓了進來。”
康新啟不知道說什麼。
“瑪德,不說實話,給我再招呼招呼!”
李成陽不耐煩的吩咐。
很快,康新啟接受了第二次熱烈歡迎儀式。
大伍拉著他,把他拉到便池。
解開褲子,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頓掃射。
康新啟被澆醒了。
他絕望的哭了起來。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我是賴皮哥的手下,是他們讓我做的。”
“劉賴子的手下?”
“我靠,我說帶教怎麼特彆強調不讓我們打你呢,原來犯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在他們已經與帶教警察有了默契。
如果不讓新犯人,警察一句話不說,把新犯人扔進來就行了。
如果是讓他們教訓教訓,就會故意提出,不能打人。
強調的遍數越多,犯人被打的次數更多。
“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禍害小姑娘。”
“行了,老子看看你的毛長齊了沒有。”
大伍撒完尿,然後大聲斥責:“快點自己洗洗,彆熏著你的爺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