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睡,隻要我睡高興了,就放了你怎麼樣?否則,我們就隻能一起沉到湖底了。”梁景澤慢悠悠的笑著說道。
林舒聽完,抬眸看向他,一雙水漾的美眸,明亮如星,隻是帶著一絲礙眼的諷刺。
“我就算讓你睡,你也不可能放過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可能有選擇的機會。”林舒強撐著身體,靠著牆壁,冷笑道。
三房的人想要弄死她,又怕被查到。所以把她交給了梁景澤,她死在梁景澤的手裡,三房的人就能手不沾血的除掉她。
梁景澤肯定是承諾了三房,不會讓她活著回去,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小心肝,女人太聰明了也很讓人頭疼。”
梁景澤嗤笑,長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林舒披散的長發。
“放心吧,我不動你。”
梁景澤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再漂亮的女人,關了燈躺在床上也沒什麼區彆,就是單純的生理發泄而已。
林舒是第一個,讓他單純的喜歡,不摻雜任何一絲情欲的女人。他碰她,都會覺得是一種褻瀆。
梁景澤在她身旁坐下來,又點了支煙,煙霧彌漫中,他散漫的看著窗外,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小的時候,梁景恒總喜歡搶我的東西,我媽一個繼母,為了名聲,隻能讓我謙讓他。小到衣服玩具,大到梁家的資金和人脈。可我憑什麼讓著他呢,他算什麼東西。
所以,我不遵紀守法,也要拉著他一起墮落。我被抓,也要拉著他一起坐牢。我活膩味了,也要先捅死他。
我得不到的東西,寧願毀掉,彆人也休想得到。包括你。”
梁景澤說完,目光落在林舒的身上。他雖然在笑,卻讓人覺得從骨子裡滲出一種陰冷。
“梁景澤,你這個變態。”林舒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是變態,你才知道啊。”梁景澤笑的更肆意,夾著煙的手指了指窗外,“小心肝,你看,中午的明湖是不是特彆美,陽光照在湖麵上,波光粼粼的。我們一起葬身在湖底,十年百年,永遠不分開。”
梁景澤說完,伸手抓住林舒,便向外拖去。
“放手,放開我!”林舒用力掙紮,卻使不出力氣。
她被梁景澤扯到了湖邊。
過年的時候,她和顧淮銘還在這片湖裡冰釣,而現在,湖麵的冰層融化了,平靜的湖水泛著初春的冷意。
梁景澤在湖邊安排了一隻烏蓬小船。他把林舒丟到船上,然後,把船劃到了湖中央。
明山風景區並不對外開放,彆墅區雖然占地麵積不小,但隻有十幾戶人家,真正的人煙稀少。
所以,即便是白天,明山腳下也看不見半個人影。
小船停在湖中央,梁景澤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困住了林舒的手腳。
林舒拚命掙紮,卻使不上力氣,還是被梁景澤困得結結實實。
“小心肝,彆掙紮了,白白浪費力氣。”梁景澤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長指愛憐又不舍的磨蹭著林舒側臉細嫩的肌膚。
林舒臉色蒼白,淚水不停的順著眼角劃落下來,濃密的睫毛都是濕漉漉的,哭的有些可憐。
“梁景澤,你放了我行不行,求你了。”
“這麼怕死啊?”梁景澤笑著,長指慢慢的擦拭掉林舒臉頰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