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看著桶裡的魚,突然就有些饞了。“晚上是清蒸好,還是紅燒更好呢?”
“小饞貓。”顧淮銘失笑,兩指捏了捏她一側的臉頰。
因為室外有些冷,林舒就窩在顧淮銘的身邊,卻伸著脖子,好奇的往冰窟窿裡麵看。
可冰窟窿裡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顧淮銘,這個湖很深麼?”
“沿湖的地方很淺,夏天的時候清澈見底。湖心的地方深度有十幾米。”顧淮銘回道。
“哦。”林舒隨口應了聲,又窩進他懷裡。
“是不是覺得無趣?”顧淮銘一隻手握著冰釣工具,另一隻手攬住林舒的肩,“冬天的精致稍微差一些,等夏天的時候,可以爬山踏青,夜晚還能看到螢火蟲。”
“真的?去年夏天怎麼沒看見?”林舒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好奇又疑惑。
“去年你一直在外麵拍戲,都錯過了。”顧淮銘無奈失笑。
“哦,那今年我們去看。”林舒微涼的鼻尖,輕輕的磨蹭了一下他一側的臉頰。
“不許鬨。”顧淮銘側臉微癢,手中的釣竿都顫了幾下。
因為天氣太冷,顧淮銘怕林舒凍著,釣了幾條魚後,就牽著她離開了。
兩個人回到家,把桶裡的魚交給李姐。
“今晚是吃全魚宴麼?”李姐笑著問。
“吃魚火鍋吧,剩下的先養起來。”林舒一副小饞貓的樣子回道。
吃火鍋比較省事兒,李姐很快就把鍋子和食材都擺上了餐桌。
顧淮銘和林舒麵對麵坐著。
顧淮銘拿著筷子涮肉,涮好之後放進林舒的碗碟裡。林舒隻負責吃,邊吃邊說話。
“明天我約了二嬸和大嫂去逛街。顧總要不要讚助一下。”林舒笑嘻嘻的,把手攤開在顧淮銘麵前。
“身家性命都給你了,還想要什麼。”顧淮銘笑著輕拍了一下林舒掌心。
力道自然不會中,不痛,但有些發癢。
林舒笑著收回手,感覺掌心莫名的有些發燙。
顧淮銘繼續涮肉,然後夾給她,語氣溫和平靜,“張曉晨是穩妥的,你與他的家眷多走動,將來也有個依靠。”
“我的依靠不是你麼?”林舒聽完,下意識的說道。
顧淮銘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而後笑意在唇角溢開,“你說的對。”
兩個人吃完魚火鍋,又去院子裡消食。
明山彆墅的院落很大,傭人又少,所以隻清理出來幾條常走的小路,其他的地方雪仍堆積著。
顧淮銘又找了工具,給林舒堆雪人。
他是真的把她當小女孩兒哄著。
當然,晚上到了床上,顧淮銘是絕對不會把林舒當孩子的,狼一樣的凶猛和掠奪,她無論哭鬨都沒用。
顧淮銘慣她寵她,她哭一聲都心疼,可在床上卻好像變了一個人,她怎麼哭都沒用。
因為晚上折騰的狠,第二天林舒又起晚了。幸好和潘穎婆媳約的是午後。
林舒匆匆的洗漱,化妝,隻喝了燕窩羹,飯都沒吃就出門了。
潘穎和江婉清都是十分好相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