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再坐一會兒就走。保證不耽誤你和小嫂子恩愛。最好今天就造出個小外甥,我給封大紅包。”紀鋒嬉笑道。
“閉嘴。”顧淮銘沒好氣的抬腿踢了他一腳。
紀鋒嬉皮笑臉的躲開,又說起其他話題,“我聽說梁家二公子要定居京市了?”
“聽說在東城區那邊砸了上億購置了一套四合院,應該有定居的打算。”陸琛消息一向靈通。
“梁家的資源和人脈都在b省,他來京市乾什麼?”韓明不解。
“現在的梁太是續弦,梁家長子繼承了b省的人脈資源,梁省長就把小兒子安排到京市了。梁太的娘家是京市的。”
陸琛解釋道。
“我在國外和梁景澤打過交道,他這個人,手裡不乾淨,和我們尿不到一個壺裡。”紀鋒說道。
“梁家在b省再能耐,京市也是我們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姓梁的無論是龍是蟲,到了咱們的地盤上,都得臥著。”
陸琛拎起酒瓶,漫不經心的倒酒。
顧淮銘並未開口,而是拿起煙盒,氣定神閒的點了根煙。白色煙霧彌漫,他漆黑的眸子深的看不見底。
“差不多就散了。”一根煙燃到一半,他淡聲開口。
“行,再喝一杯就散了,彆耽誤我四哥造人。”紀鋒端起酒杯,敬顧淮銘。
他剛回國,顧淮銘不會不給他臉麵,微微晃動酒杯,和紀鋒碰杯後,一口喝乾。
酒入喉後,沒多久,顧淮銘就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他一隻手撐頭,劍眉深蹙。“放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