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抵達此地,帶來八千兵力,使得原本兵力薄弱的嚴政,得到極大的增持,令嚴政信心倍增。
時間一晃到了傍晚,嚴政在主帳設宴為張寧接風,但張寧久久未來。
嚴政與麾下將領等了好一會兒,依舊不見張寧前來。
於是,嚴政親自去請張寧。
張寧的帳篷在五千河內軍營地裡,嚴政畢竟是呂布親封的上黨太守,除了魏續,其他人還不敢對嚴政無禮。
就這樣,嚴政通暢無阻地來到張寧帳篷外。
嚴政見帳中燈火通明,一個曼妙的身影映照在帳布上,頓時令嚴政心頭火熱,極為紳士道:
“為兄已為聖姑備下接風宴,請聖姑移步!”
“啊!”
嚴政話語剛落,隻見帳內映照的曼妙身影,突然倒地,發出一聲尖叫。
嚴政大驚,疾步衝向帳中….
撩開帳門,隻見嬌豔欲滴的張寧,斜倒在地上,搓揉著腳踝,眼睛淚汪汪地望著嚴政,楚楚可憐道:
“師兄,小妹的腳崴了..好痛!”
嚴政一見,心兒都碎了,急忙上前攙扶張寧。
“救命啊!”
然而令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嚴政剛扶到張寧,張寧突然驚恐大叫。
嚴政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但張寧卻一下撲入嚴政懷中,一手死死纏住嚴政,一手撕開胸口儒裙,並不停的喊著救命。
張寧的呼救聲,自然驚動了帳外的河內軍士,特彆是李鄒就在暗處監視著。
李鄒一聽張寧的呼救聲,頓時大怒,之前他就發現嚴政看張寧的眼神不純,沒想到嚴政竟敢霸王硬上弓?
幾乎是轉眼間,李鄒帶著一隊士兵衝入大帳中,入目春光外泄,羅衫半露。
嚴政急忙解釋:“李將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嗚嗚~”
地上,張寧抱著雙膝,似乎在極力掩蓋春光,嚶嚶哭泣著,那模樣真是令人又憐又心痛。
“嚴政,此乃車騎將軍夫人,爾竟如此大膽!”李鄒怒聲嗬斥。
“李將軍,真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沒有,是她……”
嚴政極力解釋,但張寧的哭聲更有說服力。
李鄒喝令道:“拿下此賊!”
圍著嚴政的一眾河內軍士兵一擁而上,瞬間將嚴政撲倒在地。
帳外不遠處,嚴政的親兵發現情況不對,紛紛拔刀湧來。
而李鄒本就在帳外留了人手,河內軍士見嚴政親兵拔刀湧來,亦拔刀相對。
須臾間,帳外就廝殺了起來。
而帳中,李鄒的人剛剛將嚴政擒下,一聽帳外廝殺聲,李鄒怒不可遏,一劍斬向還欲解釋的嚴政。
殺了嚴政後,李鄒提著嚴政首級出帳,大喝道:
“嚴政狗賊,色膽包天,若非本將及時趕到,夫人清白不保也!”
廝殺中的嚴政親兵,見嚴政都已經死了,而且這裡又是河內軍大營,恐懼交加的向營外逃去。
對此,李鄒也不追殺,放任嚴政親兵離去。
沒過多久,河內軍營地外湧來一群人,其中就有嚴政麾下將領,以及羅市、掾哉二將。
李鄒提著嚴政首級,義憤填膺道:“諸位,夫人不僅是車騎將軍夫人,也是爾等聖姑,但嚴政狗賊,色膽包天,竟闖入帳中,欲淫辱夫人,此罪大惡極也!”
“此言當真?”
聞言,羅市、掾哉二將大怒,他二人本來就不服嚴政,但當日逃至泫氏時,二人的部眾都被打散了。
在實力不如人的情況下,二人隻能臣服於嚴政。
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嚴政已死,瞬間讓他們看到了希望,所以一聽李鄒所言,頓時如憤怒的公牛。
“二位渠帥若是不信,可入營一看!”李鄒扔掉嚴政首級,正義凜然道。
羅市、掾哉二將看了看李鄒,其實他二人是忐忑的,他們怕入營被河內軍給乾掉了,但權衡一方後,二人對五部黑甲軍將領低語幾句,一同入營查看。
很快,羅市、掾哉就看到帳中衣衫淩亂、抱著雙膝哭泣的張寧。
一見這情景,男人那該死的保護欲本能激發,幾乎不用想張寧也是受害者,嚴政罪大惡極。
二人破口大罵道:“嚴政狗賊,竟敢做出如此齷蹉之事,隻恨未能手刃之!”
聞言,張寧淚眸中精光一閃,抬起淚眼婆娑的麵龐,傷心道:“父親,您所創之黃巾,若有一忠義之士,孩兒也不至於此啊!”
羅市、掾哉心頭一震,他二人也曾是張角的弟子,麵露羞愧拜倒:“弟子羅市、掾哉拜見聖姑!”
張寧抹了抹眼淚,可憐兮兮道:“二位渠帥,是黃巾力士嗎?”
羅市、掾哉一怔,黃巾力士在黃巾軍中最恐怖的不是至死方休的戰力。
而是誓死的忠心,張寧這句話的意思是,問他們有誓死的忠心嗎?
二人愣神數息,再想到如今張燕已死,他們也不可能再回到太行山中,而且二人手中勢力基本廢了,還不如靠上張寧,畢竟張寧靠上了魏續。
打定主意,二人齊齊拜倒:“黃巾力士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