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若有所思地說道:“那依你們看,咱們的兵力和裝備與他相比如何?”
鄭鹹安回應道:“大人,單從之前的戰鬥來看,咱們在戰術和士氣上占優,但對他的真實兵力和裝備情況,還需進一步探查。”
公孫羽接著說:“大人,咱們不能輕視敵人,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賈瑀說道:“兩位說得在理。那對於阮才,咱們還得多了解一些。這段時間,大家都受累了,等事情結束,我會向朝廷為諸位請功。”
鄭鹹安開始向賈瑀詳細介紹起阮才的情況。鄭鹹安麵色凝重,緩緩說道:“大人,這阮才乃是南越國王阮福田的堂叔。此人頗通戰略,武藝也頗為高強,常年鎮守南越北疆。不過,他為人向來跋扈囂張,之前與丞相黎順在朝中爭鬥,最終落敗,後來率兵退往北方。如今,他占據著越南南越北方的幾個省府。此前,為了破壞黃國瑞和黎順的合作關係,他精心設下埋伏,成功俘虜了黃國瑞。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後來兩國之間的一係列紛爭。從他此次派來使者這一舉動來看,他顯然還沒有死心,野心勃勃,所以我們應當做好充分的戰爭準備。”
這時,公孫羽也開口說道:“賈大人,從前麵的幾場戰役來看,南越軍隊的戰力確實不算強大。但是,我們現在對他們的真正實力還未完全掌握。雖說他自稱有百萬之眾肯定是誇大其詞,但倘若有二三十萬兵力,那也是需要我們高度重視,謹慎對待的。”
賈瑀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兩位所言極是,我們切不可有絲毫的掉以輕心。必須加強防備,仔細籌謀應對之策。大家這段日子風餐露宿,都辛苦了。”
公孫羽提議道:“大人,依下官之見,我們可以嘗試聯絡越南的黎順。”
賈瑀微微頷首,說道:“此計倒是可行,隻是不知這黎順是否願意與我們合作。”
鄭鹹安思索片刻,接話道:“大人,黎順此人在南越朝廷中也算頗有影響力。他為人精明,善於權謀之術,在南越國內也有一定的勢力支持。不過,他與阮才一直明爭暗鬥,互不相讓。阮才的崛起對他的地位構成了不小的威脅。如今阮才對黎順也是虎視眈眈,誌在必得。若能與我們聯手,對他而言也是多了一份保障,增添了幾分勝算。”
鄭鹹安接著說:“而那黎順,在南越朝廷中雖有一定權勢,但也並非一帆風順。他與阮才明爭暗鬥多年,雙方積怨甚深。想當初,黎順憑借著巧言令色,在朝堂之上深得國王寵信,阮才對此嫉恨不已。阮才本就戰功赫赫,自認為應當得到更多的賞賜與尊崇,可黎順卻屢次在國王麵前進讒言,使得阮才的功勞被貶低,賞賜也大打折扣。阮才心中的怒火日益堆積,兩人之間的矛盾愈發不可調和。
後來,為了爭奪一處肥沃的封地,兩人更是爭得頭破血流。阮才本以為憑借自己的赫赫戰功,那封地非他莫屬,誰知黎順暗中使詐,買通了國王身邊的近臣,最終封地落入了黎順之手。阮才怒不可遏,在朝堂上與黎順公然爭吵,甚至險些拔刀相向。
如今,黎順在朝廷上雖占據一定優勢,善於權謀之術,拉攏了不少大臣支持。然而在軍事方麵,他卻處於劣勢。他的軍隊實力相對較弱,缺乏能征善戰的猛將,士兵的訓練和裝備也不如阮才的軍隊精良。倘若與阮才正麵交鋒,他很難在戰場上取得勝利。所以,以目前的形勢來看,若我們向他伸出合作的橄欖枝,他定會欣然同意。畢竟,與我們聯手,既能增強他的軍事力量,又能增加他對抗阮才的勝算。”
公孫羽緊接著說道:“不錯,大人。而且黎順也深知阮才的勃勃野心,他定然不想讓阮才的勢力進一步擴大,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賈瑀手撫下巴,陷入沉思,喃喃自語道:“那派誰去聯絡黎順為好?”
鄭鹹安毫不猶豫地拱手道:“大人,屬下願挺身而出,前往一試。”
公孫羽忙道:“此事風險極大,鄭大人還需謹慎行事。萬一黎順不答應合作,甚至將您扣押,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鄭鹹安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說道:“公孫長史,為了國家的安寧,為了大局著想,末將甘願冒險一試,萬死不辭。”
賈瑀目光堅定地看著鄭鹹安,語重心長地說道:“鄭兄此去,務必小心謹慎,周全行事。可以和黎順說,咱們幫他擊敗阮才,適當的答應給予一些商業上的優惠。若能成功促成聯盟,乃是大功一件,本官定當重重有賞。這一路艱難險阻,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鄭鹹安抱拳應道:“大人放心,下官定不辱使命,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