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聲應道:“是!”隨後紛紛離開營帳,著手準備出兵事宜。
雖然賈瑀任命其弟周玉琨為副將,但是周秀瑉還是放心不下宣撫司,來向賈瑀辭行。這段時間兩人如膠似漆,周秀瑉發現自己愛上賈瑀。
周秀瑉走進營帳,賈瑀見她到來,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
“秀瑉,你怎麼來了?”賈瑀問道。
周秀瑉輕咬嘴唇,微微低下頭,“賈瑀,我放心不下宣撫司,想回去看看。”
賈瑀皺了皺眉,“可是如今戰事將起,我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
周秀瑉抬起頭,眼中滿是深情,“我知道,但宣撫司也需要我,這段時間與你相處,我……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你,可我也不能不顧宣撫司的事務。”
賈瑀走上前,握住周秀瑉的手,“秀瑉,我明白你的責任,隻是這一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周秀瑉眼眶泛紅,“賈瑀,感謝你對我的愛,能得你如此深情,是我的幸運。”
賈瑀將她的手緊緊握住,“秀瑉,不要說這些。”
周秀瑉接著說:“那趙靈韻姑娘對你也是一片真心,你不如快把人家收了。”
賈瑀輕斥道:“彆胡說,我心中隻有你。”
周秀瑉嬌嗔地笑了笑,“我是認真的,我畢竟是永寧佘家的女人,不可能改嫁長伴隨在你身邊。趙靈韻善良溫柔,定能照顧好你。”
賈瑀堅決地說道:“我不管那些,我隻在乎你。”
周秀瑉輕輕掙脫賈瑀的懷抱,“賈瑀,彆太執拗,我走了,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賈瑀點點頭,“一路小心。”
周秀瑉轉身離開,賈瑀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不舍。
因為之前動員會石砫宣撫使牛河烈覺得自己沒有表現支持賈瑀,擔心賈瑀對自己有成見。回家和妻子商量。妻子晉美瑤建議牛河烈邀請賈瑀前來視察。
牛河烈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踱步,“夫人,你說這能行嗎?我當時確實有些猶豫,不知賈大人會不會記在心裡。”
晉美瑤安慰道:“夫君莫急,依妾身之見,賈大人乃大度之人,隻要我們主動示好,誠心誠意,想必他不會計較。而且咱們石砫的白杆兵可是妾身精心為你訓練出來的一支勁旅,這也是咱們的底氣。”
牛河烈疑惑道:“夫人,這白杆兵雖厲害,可賈大人能看重嗎?”
晉美瑤耐心解釋道:“夫君,這白杆兵主要使用白杆長矛,由我根據當地地勢特點設計,采用堅固的白木製成杆身,頂端裝有帶刃的鉤,底部配有堅硬的鐵環。作戰時,鉤可砍可拉,環可作錘擊武器,必要時,多根長矛的鉤環還可以連接起來,作為攀越山嶺或攀爬牆壁的工具,便於在山地作戰中迅速通過險峻地形。咱們的白杆兵在山地作戰那可是所向披靡。”
牛河烈點點頭:“原來如此,夫人果然厲害。”
晉美瑤接著說道:“而且妾身訓練白杆兵十分刻苦,且紀律極嚴,所部號白杆兵,為遠近所憚。我製定了嚴格的軍紀條文,凡犯奸、淫、燒、殺罪之一者,殺無赦,因此白杆兵作戰時有進無退,且所到之處秋毫無犯。”
牛河烈恍然大悟:“夫人說得在理,那便依夫人所言,我這就去準備請柬,邀請賈大人前來。”
很快,賈瑀收到了牛河烈的邀請。他略作思考,決定前往石砫視察。
當賈瑀帶著隨從來到石砫,牛河烈親自出門迎接,滿臉堆笑,“賈大人,您能賞光蒞臨,真是我石砫的榮幸。”
賈瑀笑道:“牛宣撫使客氣了,此次前來,也是為了更好地了解石砫的情況。”
牛河烈將賈瑀迎進府內,設宴款待。席間,牛河烈頻頻敬酒,表達自己的忠心,“賈大人,之前動員會,是我老牛考慮不周,還望大人莫要怪罪。”
賈瑀擺擺手,“牛宣撫使言重了,如今大戰在即,大家同心協力才是關鍵。”
牛河烈連忙說道:“賈大人,我石砫的白杆兵可是一支精銳之師,還望大人檢閱。”
賈瑀點頭道:“好,那便看看這白杆兵的風采。”
隨後,眾人來到校場,白杆兵早已嚴陣以待。隨著牛河烈一聲令下,白杆兵演練開始。隻見他們步伐整齊,動作敏捷,長矛揮舞間,氣勢如虹。在山地模擬作戰中,他們利用白杆長矛的特殊構造,迅速攀越山嶺,如履平地。時而分散進擊,時而緊密結陣,配合默契,進退有序。
賈瑀看在眼裡,心中暗暗稱讚。演練結束後,賈瑀大聲說道:“白杆兵果然名不虛傳,有此精兵,何愁戰事不勝!”
牛河烈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