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堪稱慘烈至極。休屠王可是我們凶奴的頂尖戰將,勇猛無比,卻最終命喪賈瑀之手。”老將領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噩夢,每一個字都透著深深的痛苦和無奈。
“當時,休屠王率領著精銳無比的部隊,與賈瑀所率之軍狹路相逢。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無比的交鋒,本以為休屠王能夠旗開得勝,誰知那賈瑀用兵如神,戰術高超得令人驚歎。”老將領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血腥殘酷的戰場。
“戰場上,賈瑀身先士卒,勇猛無畏。他指揮若定,將我軍的陣勢一點點打亂。休屠王雖奮力抵抗,但終究難以抵擋賈瑀那淩厲無比的攻勢。”老將領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那慘烈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最終,休屠王在與賈瑀的一對一決鬥中,不敵被殺。自那以後,賈瑀之名在我們凶奴軍中,便成了一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可怕存在。”老將領長歎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和悲傷,仿佛歲月的滄桑都刻在了他的臉上。
“那這次我們豈不是也凶多吉少?”有人擔憂地說道。
“未必!我們得想辦法應對。”另有人說道。
眾人聽著老將領的講述,心中的恐懼愈發加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賈瑀不但沒有絲毫衰退,反而更加勇猛。”一位年輕的將領喃喃自語道,眼神中滿是迷茫和擔憂。
“這次我們遇上他,恐怕是凶多吉少。”另一位小王憂心忡忡地說,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退縮,必須想辦法應對。”一位脾氣暴躁的將領大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
“你說得輕巧,那賈瑀如此厲害,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有人反駁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
眾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爭論之中,但無論如何,賈瑀的名字已經深深地印在了他們的心中,成為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
而在另一邊,暫時退兵的呼勒察坐在營帳中,臉色陰沉得可怕,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回想著與賈瑀在陣前的對峙,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這個賈瑀,真是個棘手的家夥。”呼勒察狠狠地說道,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首領,此次我們出師不利,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一名親信小心翼翼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憂慮。
呼勒察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賈瑀雖勇,但我們也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們必須重新謀劃,尋找他的弱點。”
“可是,首領,賈瑀似乎毫無破綻,我們該從何處入手?”親信麵露難色,眉頭緊皺。
“哼!總會有辦法的。”呼勒察煩躁地說道。
呼勒察站起身來,來回踱步,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我們可以從邊城的百姓入手,逼迫賈瑀就範。”
親信一驚,急忙說道:“首領,這樣做恐怕會引起眾怒。”
呼勒察冷哼一聲:“為了勝利,不擇手段。隻要能拿下邊城,一切都值得。”
“首領,這樣做不妥啊。”又一名將領進言道。
然而,呼勒察的計劃尚未實施,就已經在軍中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將領和士兵都對這種不光彩的手段表示強烈反對。
“我們是戰士,應該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地戰鬥,怎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一位正直的將領挺身而出,大聲說道,眼神中滿是憤怒。
“是啊,如果這樣做,我們即使勝利了,也會被人恥笑。”眾人紛紛附和,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抗議。
呼勒察見眾人反對,心中更加惱怒,但也不得不暫時擱置這個計劃。
凶奴內部實則矛盾重重。呼勒察與前代單於相比,權勢相差甚遠。他至多隻能算作一個聯盟首領,是通過聯合兩個大部落,才在族中勉強占據了優勢地位,遠遠做不到一言九鼎。
如今,進攻邊城受挫,這無疑給凶奴內部本就緊張的局勢火上澆油。原本就存在的各種矛盾,在這一失利的刺激下,愈發凸顯且尖銳起來。
呼勒察在營帳中焦頭爛額,他深知內部的矛盾已如即將噴發的火山,快要壓製不住了。那些曾經支持他的部落,開始對他的領導能力產生質疑;而原本就對他心懷不滿的勢力,則趁機蠢蠢欲動,試圖挑戰他的權威。
曾經看似團結的聯盟,如今在失敗的陰影下,開始出現裂痕。各方勢力都在為自己的利益盤算,呼勒察感到自己的地位搖搖欲墜,他必須儘快想出應對之策,否則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優勢將瞬間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