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武義親王拋出的種種誘惑和不切實際的承諾,淩宏凱內心糾結掙紮。他深知投靠武義親王是一條充滿危險和未知的不歸路,但內心對權力和地位的極度渴望最終讓他無法拒絕這看似誘人的條件。
他一方麵不甘心永遠屈居於人下,渴望出人頭地,一展抱負;另一方麵又被武義親王所描繪的虛幻美好前景所迷惑,鬼迷心竅,最終選擇了背叛自己的初心和原則,成為了武義親王手中隨意擺布的一枚棋子。
淩宏凱一臉痛苦,神色淒然,急切說道:“星瑤,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隻要能讓你安好,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星瑤公主氣憤不已,嬌美的麵容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大聲斥責道:“你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無比的恥辱!我寧願死,也不願接受你這肮臟、自私的愛!”
淩宏凱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張開雙臂,勇敢地阻攔道:“親王殿下,不可對公主無禮!公主乃金枝玉葉,尊貴無比,您不能如此狠心,做出這等天理難容之事!”
武義親王怒不可遏,大聲怒喝:“你這叛徒,也敢阻攔我!”說著,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如閃電般閃過,淩宏凱當場被殺,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永正皇帝目睹這一幕,悲憤交加,痛心疾首地喊道:“蕭義康,你喪心病狂,天理難容,必遭天譴!”
武義親王卻喪心病狂地狂笑道:“天譴?等我登上皇位,我就是天!我就是這世間的主宰,無人能奈何得了我!”
一時間,承天門上眾人怒目相向,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
官軍方麵儘管配備有槍炮等威力強大、令人膽寒的利器,然而在作戰過程中,幾次受到敵方出其不意、陰險狡詐的襲擊,完全猝不及防,刹那間便陷入了極為被動、艱難困苦的局麵。遼東邊軍此刻士氣高昂,如日中天,喊殺聲如滾滾驚雷,震耳欲聾,他們以銳不可當、勢如破竹之勢步步緊逼,給官軍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威脅。
永正皇帝心急如焚,那張原本威嚴莊重、充滿王者之氣的臉龐此刻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憤怒已至極點,他怒發衝冠,破口大罵道:“其他親軍為何至今不來救駕!難道他們全都要眼睜睜地看著朕深陷這等絕境而不顧嗎?”
原來,親軍二十四衛之中,除了錦衣衛和旗手衛肩負著守衛大內的神聖重任,其餘的則分散駐紮在京城的各個角落。
就在這萬分緊急、刻不容緩的關頭,錦衣衛指揮使富康龍跌跌撞撞、狼狽不堪地趕來報告,他的聲音顫抖不止且急促萬分,仿佛連說話都變得艱難:“陛下,如今各衛的情況堪稱危急至極!有的已經公然反叛,投入了叛軍的陣營,為虎作倀;有的則正在與叛軍拚死作戰,浴血抵抗,傷亡慘重。整個京城已然陷入了一片混亂不堪、難以收拾的局麵。唯有府軍衛至今按兵不動,毫無動靜。”
永正皇帝聽聞,頓時怒目圓睜,雙眼好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吼道:“李大安究竟想乾什麼?他手下那整整三萬人難道都死絕了不成?”
就在叛軍發起大規模進攻,局勢已然萬分危急、千鈞一發的關鍵時刻,叛軍的背後突然間陷入了一片混亂。這時,有人激動萬分地高聲呼喊:“皇上,府軍衛來了!”
永正皇帝長舒一口氣,說道:“李大安還不算太糊塗,關鍵時刻能分得清是非對錯。”
隻見府軍衛這支生龍活虎、士氣高昂的生力軍如猛虎下山般加入戰鬥,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排成整齊有序、堅不可摧的陣勢。步兵們步伐穩健有力,沉著冷靜,每一步都充滿了堅定的決心;騎兵們英姿颯爽,威風凜凜,胯下的戰馬嘶鳴著,仿佛在渴望著衝鋒陷陣;槍炮手們嚴陣以待,目光堅定如鐵,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各方協同作戰,配合得天衣無縫,有條不紊地向前推進,那氣勢猶如排山倒海,銳不可當。
遼東軍在府軍衛強大而淩厲的攻勢下,很快就支撐不住,節節敗退,原本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隊伍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武義親王眼見局勢急轉直下,臉色變得鐵青,猶如烏雲密布,氣急敗壞地罵道:“李大安答應保持中立,他難道不顧及全家老小的性命了嗎?這個背信棄義的家夥!”說完,他神色驚惶,匆匆忙忙地轉身逃走,猶如喪家之犬。
富康龍在一旁突然大聲說道:“陛下,不是李大安,是賈大人,是賈大人帶著府軍衛來了。”原來此番帶領府軍衛前來平叛的並非眾人所猜測的李大安,而是賈瑀。
永正皇帝先是臉上瞬間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興奮地喊道:“是賈愛卿。”緊接著,他的表情又變得凝重起來,若有所思地緩緩說道:“賈愛卿怎麼會在此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