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於一個曾經富貴的家庭,祖上也曾建立過一定的功績。然而,時過境遷,到了孫紹祖這一代,家族已然呈現出衰落的態勢。
孫紹祖此人,既不學無術,也未曾通過正經的科舉之路或是仕途謀求個人的發展。而是憑借著家中所剩的些許餘財,在外肆意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每日過著花天酒地、放縱不羈的生活。
他為人精明且世故,善於投機鑽營。當聽聞賈府在朝中尚存有一定的勢力時,便費儘心機地想要與賈家搭上關係。
然而,其內心深處根本沒有真正的道德準則和倫理觀念。對於婚姻,他僅僅是將其視作一種交易和獲取利益的手段。
迎春嫁給他之後,他那好色的本性暴露無遺,家中的媳婦丫頭幾乎都被他淫遍。迎春心地善良,見他如此荒唐,稍微規勸了兩三次,他不僅不知悔改,反而惡語相向,辱罵迎春是“醋汁子老婆擰出來的”。不僅如此,他還酗酒好賭,對待迎春更是百般虐待,毫無憐惜之情。他那薄情寡義、無情無義的醜惡嘴臉儘顯無疑,最終致使迎春在痛苦與絕望中香消玉殞。
想到此處,賈瑀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阻止賈赦將迎春許配給這般品行惡劣之人。
兩日後,林龍前來彙報。
林龍說道:
“侯爺,此事已然查得清清楚楚。原來是府中的大老爺與北靜王等人準備在平安州進行走私活動,私運貨物向北境而去。
而這孫紹祖隨後將會前往北境邊界擔任軍官,他本是開國一派的。正因如此,他們將孫紹祖安排在那裡,目的便是為了方便開展走私之事。
在此過程之中,孫紹祖不知從何渠道聽聞咱們賈府中有小姐待嫁。
再者,由於此前的種種緣故,二小姐在相看人家這件事上並非一帆風順。
這孫紹祖向來擅長哄騙之術,還特意給大老爺送去了兩名美女以及金錢。大老爺思來想去,覺得日後進行這樣的勾當,若是有個自己人倒也合適,於是便決意將二小姐許配給這孫紹祖。”
賈瑀聽到這裡,不禁怒火中燒,麵色鐵青。他心中的惱怒如洶湧的波濤般翻滾不止:“這些人居然如此膽大包天,膽敢做出走私這種喪心病狂之事。怪不得當年我在北境與凶奴拚死作戰時,凶奴軍中會擁有那麼多精良的兵器。原來是這些利欲熏心的家夥,隻顧著自己中飽私囊,大發橫財,乾出這等禍國殃民、天理難容的罪惡勾當,將兵器肆無忌憚地走私出去。”
賈瑀眉頭緊鎖,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然,心中暗暗思忖:“我自己必須得絞儘腦汁想個萬無一失的良策。這不僅僅是為了迎春能夠脫離苦海,收獲幸福,更是要徹底斷絕賈赦那不可救藥的走私想法,而且還得想方設法將開國一派這些無恥混賬東西和賈府徹徹底底、乾淨利落地割裂開來,絕不能讓他們繼續為非作歹,危害家族。”
林龍又說道:“而且這件事,據屬下的調查,似乎同樣出自於北靜王的手筆。這孫少主自從來到京中之後,先是走了北靜王的門路,在兵部習了職,後來北靜王給他安排了職位,再後來也是北靜王介紹他與大老爺們認識。”
賈瑀聽到這裡,想到這北靜王幾次三番用一些不入流的勾當來算計賈府。
北靜王這人,向來自我標榜為開國一派的領袖,然而實際上,他目光短淺,胸無格局。在眾人眼中,他所行之事儘是些不入流的伎倆,毫無值得稱道之處。
他慣於在背地裡耍弄那些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以為憑借這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就能達成目的。殊不知,真正的領袖需要的是高遠的見識、宏大的格局和正直的品行,而這些品質在他身上全然不見。
正因如此,開國一派在朝中的勢力日漸式微,難以形成氣候。可他卻絲毫沒有自省之意,依舊沉浸在自我營造的虛幻榮耀之中,沾沾自喜,盲目地認為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對於外界的真實情況和眾人的評價,他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固執地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陶醉於那所謂的領袖地位,卻不知在旁人眼中,他不過是個徒有虛名、自欺欺人的跳梁小醜罷了。這樣的人,終究難以成就大業,隻會讓跟隨他的人逐漸失望,使開國一派的前途愈發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