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裘墨海和幾個親信還在負隅頑抗。
那日本武士見情況不妙,想要逃跑,卻被賈瑀的護衛攔住,亂刀砍死。鮮血四濺,場麵血腥而殘酷。
裘墨海被賈瑀逼到牆角,他喘著粗氣,絕望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與我鹽幫過不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賈瑀咬牙切齒,目光如炬地說道:“你這惡賊,為非作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賈瑀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正義。
說罷,賈瑀使出全力,狠狠一拳打在裘墨海的腹部,裘墨海口吐鮮血,癱倒在地。裘墨海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隻能任由賈瑀處置。
賈瑀的護衛們迅速將剩下的親信製服。
戰鬥結束,整個鹽幫總舵一片狼藉。到處是鮮血和屍體,武器散落一地,硝煙彌漫。
賈瑀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而後輕輕解開葉桐的衣衫,其胸前的傷口展露無遺。那傷口血肉模糊,觸目驚心,讓他的心猛地揪緊,疼痛不已。
他努力定了定神,動作極其小心翼翼,將雪蓮止血膏輕柔地塗抹在傷口上,那模樣仿佛在對待一件世間罕有的易碎珍寶。接著,他又把回血丹放入葉桐口中,輕輕扶起她的頭,幫助她咽下。
此刻的賈瑀,額頭上密布著細密的汗珠,神情緊張且專注,目光一刻也未從葉桐的傷口移開,心中默默祈禱著藥物能夠儘快發揮作用,讓葉桐脫離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葉桐的臉色似乎漸漸有了一絲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了些許。賈瑀心中大喜,他深知這是藥物起效的良好跡象。
他繼續守在葉桐身邊,絲毫不敢鬆懈,時不時地查看她的狀況,滿心期待著她能早日蘇醒過來。
第二日,葉桐悠悠轉醒。當她得知是賈瑀親自為自己解衣療傷,頓時羞紅了臉,頭一下子埋進了被子裡。
賈瑀見葉桐已無大礙,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安撫了葉桐幾句,便起身去提審裘墨海。
賈瑀來到關押裘墨海的牢房,眼神冰冷地盯著他。
“裘墨海,如今你已窮途末路,老實交代你的罪行!”賈瑀厲聲喝道。他的聲音在牢房中回蕩,充滿了威嚴。
裘墨海垂頭喪氣,知道再無隱瞞的必要,緩緩開口道:“我與甄家有所勾結,趙謙要我劫殺小鹽商,我雖沒照做,但確實驅趕了他們。”裘墨海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懊悔。
賈瑀眉頭緊皺,繼續追問:“那倭寇又是怎麼回事?還有,趙謙是何人?”賈瑀的眼神愈發犀利,仿佛要將裘墨海看穿。
裘墨海戰戰兢兢地回答:“趙謙是甄家介紹來的,此人身材清瘦,一副文士模樣,麵容白淨,京城口音。總是身著一襲長袍,手拿折扇,看似文雅,實則心狠手辣。”裘墨海的聲音顫抖著,不敢直視賈瑀的目光。
賈瑀心中一驚,想起了曾經在東魯發生的事,原來這趙謙就是殺害許正陽的元凶。他強壓心中怒火,又問道:“你繼續說!”
裘墨海接著道:“我隻是聽從甄家安排與倭寇交易,見倭寇火槍厲害,便私下買了幾支,還請了一個倭寇高手。”
賈瑀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這賣國求榮的賊子,與倭寇勾結,該當何罪!”賈瑀的怒火再也無法抑製,他的臉色鐵青,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裘墨海嚇得癱倒在地,連連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我也是一時糊塗,被利益衝昏了頭腦。”裘墨海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賈瑀冷哼一聲:“饒命?你犯下如此重罪,國法難容!待我將證據收集齊全,定將你和甄家一並繩之以法!”賈瑀的聲音冰冷而堅決,不給裘墨海任何希望。
說完,賈瑀拂袖而去,準備進一步追查此事,誓要將這危害家國的陰謀徹底粉碎。
何二達前來報告:“大人,這裘墨海手中的這幾把火槍真是好東西啊,比我們軍中使用的火繩槍要好得多,不用點火,直接扣動扳機就可以激發彈丸。”何二達的臉上滿是驚歎和好奇。
賈瑀一看,原來是燧發槍,賈瑀心想:這倭寇的火器已經這麼厲害了嗎?看來自己隨後得向皇上建議加快火槍研發了。賈瑀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思考。
賈瑀麵色凝重地對何二達說道:“此事非同小可,若倭寇憑借此等利器肆虐,我朝海防堪憂。”賈瑀的語氣沉重,充滿了對國家安危的擔憂。
何二達點頭應道:“大人所言極是,這火槍威力不容小覷。”
賈瑀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後說道:“你先下去吧,密切留意與此相關的一切動向。”
何二達拱手告退。賈瑀望著那幾把燧發槍,眉頭緊鎖,心中已然在籌劃著如何向皇上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