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血涼倒地,化作血海一部分,血海破碎。
黃涼麵前的景色變化,不由得感慨道:“唉,不愧是兄弟,真是苦了兄弟了。”
說著,黃涼看向一旁圍著自己施法弄訣的少年昊天與少年九幽府君。
“你們在乾什麼?”
少年昊天瞥了黃涼一眼,說道:“你剛才差點嘎了,你爹我在救你。”
少年九幽府君不屑道:“這個老混子懂個屁的魂靈術,還不是多虧了本君出手,你才這麼快脫困而出?”
黃涼皺著眉,看著兩個不怎麼正經的大道神,眼中的懷疑化作實質寫在了臉上。
少年昊天一把薅掉黃涼臉上的“懷”字。
“什麼意思?你怎麼可以懷疑你爹呢??”
少年九幽府君一把拽掉了黃涼臉上的“疑”字。
“你在質疑本君?”
黃涼撇了撇嘴,說道:“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你們能不能想個辦法把業權乾掉?”
少年昊天負手而立,說道:“這個就需要你自己去悟了。”
少年九幽府君直接解釋道:“先把這片天地的魂給抽了,融入輪回,然後把所有業權全乾掉,就這麼簡單,悟個勾八悟。”
黃涼抽出一把道意化小水果刀,舔了舔刀刃,桀桀桀怪笑。
“那我隻能殘忍無情的將他們都乾掉了,桀桀桀桀桀……”
“好想法,但是你這麼做那就死定了。”
少年昊天毫不留情潑著冷水,然後少年九幽府君說道:“現在業權的神靈分散,最強的那個你也能勉強打一打,你要是殺到最後……都不用最後,你要是殺到個位數,那業權一隻手就能把你打回地府。”
黃涼看著少年九幽府君,問道:“你不能幫忙打打嗎??你現在好歹也是幽府的人,咱們還是同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