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嗬?道友你離經叛道?”
白璃打量著黃涼的橫刀,並進行反複確認。
黃涼不屑道:“什麼離經叛道?本刀祖就是道,趕緊的,把你那把甩劍拿出來,甩一下,然後我說,道友,你不會覺得你這把劍很特彆吧?然後你一臉尷尬,說,其實也沒那麼特彆啦。”
白璃緊了緊袖子,用一種十分嫌棄的語氣說道:“唉呀~我的小小巧思被識破了呢~好尷尬好尷尬~道友,滿意了?”
黃涼散去道意刀,一股深深的挫敗感襲來,以至於黃涼猶豫片刻後,召回觸手,恢複成人形,渾身肌肉隆起。
白璃眉頭一皺,透過黃涼葫蘆氣孔看到了黃涼的戰鬥意誌。
“唉~不至於…”
黃涼扭身爆衣展示背闊肌,肌肉線條分明,緩緩形成一個“德”字,再展,形成一個“智”字。
本來白璃還在期待下一個字是什麼字來著,黃涼直接出手了,給了白璃一個大劈觀,白璃二話不說,雙手揣在袖子,轉身就跑。
蚩濁看著跑遠的黃涼與白璃,默默退後兩三步,然後轉身就跑。
剛跑出沒多遠,鬼門打開,黃涼伸手抓住蚩濁,然後裝進了黃涼葫蘆裡。
三個時辰後。
“蚩濁”在天幕之上念著城中罪業。
黃涼正在處理後事,白璃渾身是血提著一個洞虛魔修的腦袋,說道:“我從九州追他到九野,沒想到今日解決的如此乾淨。”
黃涼看了白璃一眼,吐槽道:“你瞅你那個比樣,染一頭白毛,還故意整點小淩亂碎發,故意搞一身血,你不會以為這樣很帥吧?不會吧不會吧?”
白璃將魔修首裝進乾坤袋,看向黃涼,沉默片刻。
“不然呢?不帥嗎?”
黃涼:“你帥個勾吧??白衣染血跟身上沾屎有什麼區彆??”
白璃:“嗯……屎是臭的。”
黃涼:“那血還是腥的嘞!!”
白璃擦拭著伸縮甩劍上的血,淡然道:“道友,我擦不淨的隻是劍上血,而你擦不淨的,是心中血。”
黃涼指著白璃的衣服說道:“你也不是劍啊,你是衣啊。”
白璃抬頭望月,說道:“我年幼時曾住月靈關,那時候我的父母告訴我,沒有血脈的孩子早離家,我奶奶……”
黃涼一把就撕爛了白璃的衣服,說道:“誰踏馬有功夫聽你講奶奶的故事啊?”
白璃情緒穩定,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套新的白袍法衣,然後割破手指,塗了點血在上麵。
黃涼二話不說將法衣搶了過來,在手中揉吧揉吧團成一團,一個大力抽射將法衣球踢出起碼十萬八千裡。
白璃頓了頓,說道:“我奶奶總說,小時候的我時常暴跳如雷,於是讓我收斂……”
黃涼開始爆衣展背。
“體”“美”
白璃光著膀子一邊穿衣服一邊跑。
“道友,總是暴躁可不行,我有一套平心靜氣法,可除去殺心業障,讓你不受心障困擾,可要?”
黃涼幻化法衣,收斂身形,詫異道:“你還有這種法子??這就是你一直在外麵除惡的原因??”
白璃負手而立,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
黃涼湊了上去,問道:“什麼法子?”
白璃:“你每次除惡之後就騙一下自己,說這個殺心業障不存在,這個殺心業障不存在,如此念叨,很快,你的心障就沒了,對了,殺業也是如此喔。”
黃涼聽完,二話不說直接零幀起手,肘擊白璃,將白璃頂飛,然後爆衣展背,一張邪惡恐怖桀桀桀桀的鬼臉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