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凍梨凍柿子啥的不用買,因為他們可都掛著林業局職工的名頭呢,單位給分福利。
唐河交代好了讓杜立秋買的東西,然後跟武穀良回家取東西去。
今年過年,就在村裡過年了,回頭還得把潘大姐和她兒子也接過去。
唐河一想到潘大姐蹲下紮頭發的樣子,心裡就一陣亂跳。
潘大姐絕不是唐河遇到最漂亮的女人。
但是,一個成熟又有韻味的女人,允許你提了褲子不認帳,這特麼誰頂得住啊。
快讓自己消逼停的過個好年吧。
唐河和武穀良在家裡收拾了一下,又燒了燒火暖了暖房子,拎著個大包就出了門。
剛出門,就見胡同口處,幾個處於成熟與青澀間的小崽子就堵住了胡同的兩頭。
武穀良一瞅就知道,這是一中二中三中鎮中這些中學的混子。
這幫小逼崽子以前都是哥長哥短的給他當跑腿小弟。
不過這兩年他淨顧著跟唐河打獵了,新生代都起來了,這些小老弟兒他都不識了。
武穀良也不在意,誰會在意這種校混子呢。
武穀良剛走到胡同口,一個看起來帶著幾分成熟,但是一臉凶相的小子就走了出來,急促地呼吸著,指著武穀良說道:“你就是武穀良啊!”
“呀喝,小逼崽子,跟誰倆呢?”武穀良都氣笑了,“是不是欠收拾了,你大哥誰呀,你跟誰混的?”
那小子瞪著一雙泛紅的眼睛喝道:“我沒大哥,我就是大哥,整死你,我就是林文鎮的大哥!”
那小子說著,掏出一把刀奔著武穀良的肚子就捅了過來。
“啊喲我草!”
武穀良嚇了一跳,打獵鍛煉出來的反應能力瞬間爆發,身子一縮再一跳,躲過了這一刀。
這小子下手快,但是再快,也沒有猞猁豹子老虎啥的下爪子快呀。
武穀良再一瞅這些興奮的小逼崽子,冷汗都下來了。
我草的,這幫小子要立棍,想當大哥。
想當大哥最快的方法,就是乾掉老大哥,自己才能上位當新大哥。
可是,我特麼不當大哥好多年啊。
我特麼改邪歸正了,我打獵當獵人啦,而且,我還是衛生院藥房副主任呐。
但是這幫小逼崽子可不管那個,認準了武穀良是林文鎮最頂級的大混子,把你整死,你的位子就是我的。
十幾號小崽子掏出刀子,小鋸子,還有斧頭,奔著武穀良就來了。
瞅著這幫小逼崽子,武穀良冷汗都下來了,比頭回看到喪彪還要恐懼。
唐河的冷汗也下來了。
哪怕是那些跑江湖,甚至直接從冰城來的道上人士,唐河和杜立秋都能麵不改色地,把他們埋到山裡頭。
可是這幫小逼崽子,咋埋啊。
而且,這種小崽子熱血上頭,下手真的是不管不顧,直接把人往死裡整啊。
武穀良抹了一把冷汗,向唐河問道:“唐哥,咋整?”
“整個基巴,跑啊,往派出所跑!”
唐河大叫了一聲,拽著武穀良撒腿就跑。
結果後頭,又是十幾個小崽子,拎著家夥什堵了上來,在胡同裡來個兩頭堵,把他們倆全堵裡頭了。
小崽子們像瘋狂的餓狼一樣,掄著利器,盯著他們的腦袋,上來就劈。
草,這算不算終年打雁被雁啄了眼,陰溝裡翻了船啊。
跟老虎都能正麵乾架,結果在鎮上,被一幫小崽子打死了。
草的,丟人丟大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