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的冷汗都順著後背往下淌了。
潘紅霞瞪著一雙泛著水意的杏眼,邁著一雙大長腿上前,揪著唐河的衣領就往後退。
唐河拳頭都掄起來了,不行,這是孕婦,不能打啊。
潘紅霞仗著自己有孕在身,欺負唐河不敢出手不敢用力,居然硬生生地把他按到了炕上。
“小唐兒,你就從了我吧,你不用動,讓我來!”
潘紅霞說著,直接就騎到了唐河的身上。
唐河看著急切扒自己衣服的潘紅霞,頓時哭笑不得。
身為一個大老爺們,居然,居然被一個女人用強。
我草,這能忍嗎?
唐河頓時大怒,抄著潘紅霞那一雙長腿,直接把她端了起來。
潘紅霞伏在唐河的身上,身子都軟了:“彆,這,這樣不行,你換一個,輕點的,也不行,你們男人上了頭不管不顧,還是我來吧。”
然後,潘紅霞就被摁到了炕上。
潘紅霞閉著眼睛,喘著粗氣說:“你輕點,我還可以……誒,誒,唐河,你特麼跑什麼,你就是個沒卵子的熊蛋包!”
唐河跑出門外,心下暗道,我有沒有那玩意兒還用得著你說嗎,我家秀兒清楚就好了。
真是,太基巴嚇人了。
唐河回家,裝假啥事兒都沒有,吃喝完了把人都踢走,就剩下兩口子鑽了被窩。
這個事兒,媳婦兒你高低得給我好好壓壓驚啊。
辦法有很多,咱想一下從前沒試過的。
來來來,秀兒,你先……
細節不做描述,請自行想像。
兩口子玩得可開心了,林秀兒幾次驚呼,還,還可以這樣的嗎?
要不是看林秀兒有了身孕,又有些累了,唐河高低得跟她玩得大半宿不可。
結果,兩口子剛剛睡著,院外大燈就支進了屋,接著門被推開了,寒氣匆地一下就卷了進來,接著有人來拽被子。
唐河叫罵了一聲,死死地捂著被子,兩口子可啥都沒穿。
唐河反手就是一電炮,把拽被子的歹人砸翻在地,在慘呼聲當中,唐河一個翻身,被子一卷再一拽,把林秀兒就送到了炕裡頭。
緊跟著一個前翻滾,從炕沿底下摸出手插子,噗地一下就紮到了對方的肩頭。
慘叫聲中,唐河一個虎跳,跳到了炕櫃前,伸手拽過56半,開保險,上膛,轉槍一氣嗬成,就要來個全屋掃射。
管你是誰,半夜入室搶媳婦兒,打死都白打。
“小唐兒,啊喲我草!”
對方終於叫出聲來了,聽著耳熟,好像是胡慶春啊。
唐河一愣,趕緊伸手拽了燈繩,嘎登一聲,四十瓦的白熾燈亮了。
胡慶春坐在地上,手捂著肩頭,一把手插子還紮在他的肩膀上。
虧得半夜入村穿得特彆厚,厚厚的棉軍大衣擋住了刀子的捅插,要不然的話,不死也重傷。
“姨夫,你乾啥呀,你也是過來人吧,對我們兩口子這點事兒,就這麼有興趣嗎?”
唐河再一抬頭,好家夥,李局長,陳旺都在門口縮著呢,全都嚇著了。
“滾你媽蛋的!”
胡慶春罵了一聲,把刀子扔了回來,看了一眼裹在被子裡,露著白潤肩膀頭子的林秀兒,又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