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慫嘛!”唐河隨口一說。
武穀良大怒,我這不叫慫,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這叫正常人,哪個正常人,會執著於去捏一隻八百斤東北虎的懶子啊。
也虧得有喪彪引路,要不然的話,要打這外來虎還挺難的呢。
哪怕是虎子、大青還有大黑它們已經習慣了老虎的味道。
可是讓它們主動搜尋老虎的蹤跡,它們還是沒這個膽子的。
獵虎的時候,狗基本上是沒有用處的。
搜尋不敢,正麵硬剛更不行了,再凶猛的狗,不管像是藏熬還是高加索犬,在老虎的麵前,就是一盤菜。
乾你隻需要一爪子,再多一個動作,那都是對老虎的羞辱。
唐河他們跟著喪彪在林子裡穿行著。
喪彪還好,體格子在那擺著呢。
但是兩隻小老虎身上還有傷呢,很快就跟不上了,呼呼地喘著,索性直接臥在地上喘起了粗氣。
喪彪大怒,上去就是兩爪子,把兩隻小老虎抽得滿地亂滾。
唐河趕緊上去拉架,就像家裡來且(客人)了,大人打孩子,且說啥也得上去攔一攔的嘛。
杜立秋索性上前,抓著小虎兄的四爪,嘿地一聲,百來斤的小老虎被掄了起來扛在肩上。
小虎兄嚇了一跳,嗷嗷低吼著要咬人,喪彪人立而起,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把小老虎和杜立秋一起抽翻在地。
這回好了,小虎兄老實了。
還有一個小虎妹呢。
唐河和武穀良可沒杜立秋那變態一般的力氣,索性把新裝備的雨布往地上一鋪,把小虎妹往雨布上一放。
這玩意兒比爬犁還滑溜,拖著就能走。
至於損傷,無所謂了,一頭大老虎擺在眼前,那就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了。
走走歇歇,一直走到了天黑了,還沒到地頭。
不過算算距離,這地方應該離長興村兒不遠了,在冰麵上,還能看到村裡老娘們兒進山拉柴火留下的爬犁痕跡。
唐河是被叼出來的,啥也沒帶呀。
杜立秋他們出來的急,也沒帶吃的。
喪彪瞄向了三條狗,這不是現成的食物嘛,家養的狗,肥!
虎子立刻躲到了唐河的身後,大青緊隨其後,大黑更是直接跳到了杜立秋的懷裡,不停地哼嘰著。
這東西武穀良熟啊,分明是在大叫,快看呐,你們的兄弟要殺我。
喪彪甩著鐵棍一樣的尾巴進了林子,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叼著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
一大兩小三頭老虎咣咣炫肉,唐河拽回來一大條子肋帶和心肝啥的,內臟喂狗,肋條竄串烤肉。
火光讓喪彪它們很不適應,躲得遠遠的,直到唐河他們吃完了,火也熄了,這才上前來。
唐河他們挖了個雪窩子,喪彪領著虎崽子就鑽了進來。
這種氣溫下,彆的野牲口要麼冬眠,要麼暖嘴縮腿隻為保暖。
但是老虎是那種四仰八叉,睡得直打滾的那種。
唐河瞅著癱臥在雪窩子裡,像一個大褥子一樣的喪彪,有點饞。
在秦嶺睡過大熊貓,這個能吹一輩子牛逼。
要是能把老虎睡了,這牛逼能吹兩輩子吧!
喪彪瞅著唐河直勾勾的樣子,然後背耳眯眼想了想,接著,把後腿一抬!
柔軟白毛軟灘如水一般的虎腹,還有一根毛茸茸的虎鞭,兩顆更毛茸的虎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