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用說了,就你那嘴裡,但凡說出來超過兩字都不讓播!”
唐河果斷地製止了杜立秋,然後又瞪了一眼表現欲極強的武穀良一眼。
這兩個犢子,但凡多說幾句話那就涉黃啦。
三人一頭紮進了秦嶺裡頭,按著許大兵所說的方位,尋找著他們留下來的記號,一直往深山中走去。
因為是進來找人,碰著了幾隻岩羊也沒打,一直走到天黑,留下的記號也變得越來越新鮮,應該是許二兵不遠了。
天色晚了,秦嶺的林子裡特彆的黑。
好在這地方懸崖峭壁多,山洞也多,倒是用不著挖雪窩子了。
架上火,吃了點東西,在剛剛燒過的地麵上鋪上一些草和細樹枝子,然後把被子一裹,倒頭就睡。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火滅了,裹著被子也懶得動,迷迷糊糊地睡著。
在山裡就這樣,彆想吃好睡好,熬著到天亮吧。
唐河正迷糊著,隱約感覺身邊有什麼東西在拱動著,一股涼氣鑽進了被窩裡。
唐河本想起身的,但是這毛哄哄的玩意兒特彆熱乎,也就懶得動了。
天色微亮的時候,唐河醒了,胸口處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上不來氣兒,把被子一掀,就見一隻肥碩的大橘貓團成個丸子狀,端端正正地趴在他的胸口處。
掀了被子驚醒了這隻大橘貓,橘貓起身,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眯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露出四顆尖利的牙齒來。
在這秦嶺裡走一天了,已經進深山了,哪來的橘貓啊?
再看這隻橘貓的眼神,格外的凶,草,這特麼哪裡是橘貓啊,分明就是野牲口好嗎。
聽說秦嶺山中有一種十分凶的金貓,傳說力能搏虎,甚至能搏殺水牛。
應該就是這玩意兒了吧,也就十幾斤的樣子,比家貓大點不多,跟自家的大黑貓差不多持平的樣子。
這玩意兒能搏虎獵牛,這不是扯基巴蛋嗎。
還有,它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吧,為了一點暖和氣兒,居然半夜鑽老子的被窩。
你怕不是不知道我是乾啥的吧,就像這沒有任何戒備的樣,我揪著後頸皮下就能摔死,得到一塊完整的金貓皮。
不過還是算了吧,看在它這麼蠢萌的份上,饒它一命好了。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不管是秦嶺的金貓,還是大興安嶺那邊的山狸子,跟家貓長得太像了。
而山狸子,乾脆就跟家養的大狸貓是同一種玩意兒,要說區彆,也就是腦門上的狸花條紋略有不同。
而那點不同,普通人根本分辯不出來。
你拿這種皮子出去賣,人家會說你真殘忍,連家貓都殺了賣皮子,還賣不上價,幾毛錢吧。
當杜立秋和武穀良也醒了過來時,這隻不見外的大橘貓這才轉身離開,從容不迫那個勁兒看得唐河那叫一個著急,差點拿槍打它。
三人吃了飯,再一次上路,隻是這一次,記號居然找不到了。
唐河看了看旁邊的懸崖,這個破度較緩,石頭突出的部位較多,能爬得上去,站得高才看得遠嘛。
唐河讓武穀良和杜立秋在
當唐河扒著石頭,向另一側望去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草的,老子這倒底是看到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