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嚇了一跳:“你啥時候來的?”
“我一直在這呀!”
“我們吃著你看著呀!”
“沒事!”
“彆沒事兒,哪有這樣的道理,趕緊搬個凳子坐!”
這小媳婦兒坐下了,夾著菜小口地吃著,挺秀氣的,但是吃東西的速度可是真快呀。
唐河琢磨了一下,“有需求我理解,幫襯是啥意思啊,還想把他倆留下當上門女婿啊,我跟你說那可不行,人家都是有媳婦兒的!”
小媳婦兒笑道:“不重要的,萬一有了孩子,他們在東北那邊,不也得幫襯一下嘛。
聽說,東北那邊的日子比較好過!”
“那要是沒孩子呢?”
小媳婦兒笑道:“聽說東北人可大方了,你們又是有本事的,睡完了還能不管呀!”
唐河想了想,杜立秋和武穀良在這方麵,雖然不是啥好玩意兒,但是扯犢子歸扯犢子,真有需求的時候,也是真上啊。
比如青安林場的娘們兒,比如亮水河的寡婦。
至於嚴晶和孫梅梅,那就是走在時代的前沿,誰睡誰,誰占誰便宜還不好說呢。
唐河借著幾分酒勁兒,忍不住問道:“那你呢?你不是寡婦吧,不會是你男人有病身子弱吧。”
小媳婦兒帶著幾分憂傷地說:“他熬不下去了,出門當盲流了,走了兩年多也沒有再回來!”
這年頭的人,對盲流是歧視的,盲流本身就是一種犯罪行為。
因為沒有正當工作嘛,農民也算職業的,就算是死,你也得給我死在土地上。
得到了92南巡之後,才會漸漸地放開了這個口子。
終於散了場,唐河喝到七分醉。
至於杜立秋和武穀良,早沒影了。
反正村裡都不反對,唐河吃飽了撐的當那個壞人。
唐河收拾完了剛進屋,就見之前聊天那個小媳婦正在鋪床,然後看著唐河羞澀地一笑,脫了鞋子就上了床。
“我家孩子婆婆帶著呢!”
“不是!”
唐河有點傻,然後扭頭看了看躺在另一邊床上的秦爺。
秦爺一瞪眼睛:“你看我乾個基巴!多大點事兒啊,也就大興安嶺這邊了,好歹家家大屋小屋的,你放彆地方看看。
一鋪炕就拉個簾子,一大家子都在一鋪炕上,炕頭啥動靜炕梢聽著真亮的,咋地,讓我給你拉個簾兒啊!”
“你個老東西,這麼不正經呢!”
“草,我特麼不正經的時候,你們這點爛屁眼子的事兒算個屁呀!”
秦爺說完轉身,蒙被就睡,一副你當我死了吧的樣子。
人家秦爺說的真沒毛病。
遙想當年,一杆大槍,可是差點把老蘇的一個軍乾散黃子了。
男人啊,真的很難抗拒漂亮小媳婦主動鑽被窩啊。
特彆是在離家萬裡之遙,有充足的提了褲子不認帳的前提下。
懷裡摟著穿得厚實,但是摸起柔潤的小媳婦兒,唐河真的很難。
被子外頭很冷,可是被子裡頭,熱啊!
整不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