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穀良的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然後武穀良調頭就走。
豆腐西施誒了一聲,見武穀良都跑了起來,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完了,完了,可都是活該啊,扯犢子就扯犢子,要什麼孩子啊,早就該上環兒的。
但是,能有個孩子,好像也挺好。
豆腐西施轉身要走的時候,就看到武穀良十分狂暴地,把唐河從小火車上揪了下來掄在地上,當時就傻了。
她可是知道,唐河一直都是他們這個小團體的頭兒,而且在鎮上老牛逼了,比武穀良最能混的時候還牛逼呢。
武穀良騎到了唐河的肚子上,揪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走,咱回去,把喪彪還有他倆崽子都打了,我特麼現在有仨孩子,虎皮包被不夠用啊。”
唐河都懵了,“咋地啊你就仨孩子了,嫂子懷的是三胞胎啊!”
這話一出,杜立秋的眼珠子一下子鋥亮,誒誒了兩聲,然後趕緊閉嘴。
我草,老子這麼牛逼嗎?一下子就配出仨來?
武穀良興奮地叫道:“不是不是,是豆腐西施和她表妹懷啦!”
“啊?”
這回輪到唐河和杜立秋驚呆了。
甚至杜立秋還稍微有點失落的意思。
扯犢子歸扯犢子,但是豆腐西施那邊,他們,不,是杜立秋可從來都沒去扯過犢子。
倒是唐河有事過去找人,瞄過兩眼,不得不得,豆腐豆漿是真養人啊,姐妹仨你彆管長得好看賴看,都可白淨了。
注:這個豆漿指的是用豆子磨出來的,十分正經的豆漿,彆基巴瞎想。
不過前車之鑒在眼前,唐河有些狐疑地說:“你確定,是你的?”
武穀良頓時把臉一沉:“你啥意思,你跟她們扯過犢子啊,兄弟你跟我說實話,就憑咱這過命的交情,我不生氣。”
唐河頓時大怒,你可拉基巴倒吧,瞅你那臉,瞅你眼中的殺氣,你是特麼不生氣,你是想整死我。
唐河急歪歪地說:“你特麼的瞎尋思啥呀,你自己一年到頭去幾趟,你心裡沒個逼數啊!”
武穀良這才鬆了口氣。
要真是唐河偷摸過去扯犢子,他還真不知道怎麼麵對這過命的兄弟情誼了。
武穀良一揮手:“隻要不是你,放心,絕對是我的,誰不知道她們是我馬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特麼上我的女人。
她們仨也沒有膽子拿彆人的種來扣我頭上來。”
說話的時候,唐河發現四周的人瞅他們的眼色不對勁。
再一看,草,自己還躺在地上,武穀良還騎在自己的身上呢,而且騎的那個位置,特彆標準。
要是兩人又打又吵的,還算正常。
但是就這麼躺著騎著嘮上嗑兒了,這就不正常了。
這年頭還沒有什麼基不基的說法呢,隻能暗歎一聲小夥子沒媳婦兒憋得厲害,用男人也能對付一下子。
唐河大怒,一挺身就把武穀良掀了下去,連踹了他好幾腳。
武穀良哈哈大笑,拽著唐河他們就要往豆腐西施那走。
唐河沒動彈,杜立秋撓了撓頭,也沒動彈。
兄弟相處還是要有底限的,你扯犢子可以,整出崽子也行。
但是兄弟隻認一個嫂子,那就是潘紅霞。
至於杜立秋,必然是幫親不幫理啊,他跟潘紅霞那可是啥啥一般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