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李叔叔趕緊把韓建國他們請到了辦公室。
至於那幾個挨了刀的,挨了摔的,全都扔出站外,愛死死愛活活,沒人管他們。
這個年代也不流行啥事都報警啊,講究的就是一個富貴險中求,死了那也是自己命不好。
就算報警人家也懶得管,都特麼是社會的渣子,死一個社會就安定一分。
跟這位李叔叔也沒聊啥,就是問問韓老頭的近況,至於那十車皮大料,就在車站放著,你李叔叔我在一天,這大料就消停地在這裡停一天。
韓建軍這個二代也會做人,直接以自家長輩的名義,送了李叔叔一車大料,這玩意兒絕對能送出幾個大人情去。
至於銷路更不愁了,他們才從火車出去,就被人圍上了,各種名片刷刷地遞,各個都是總經理這個級彆的。
之前那夥人隻是試探,結果一個個半死不活地被扔了出來,先兵不行,自然就要後禮了。
回了酒店往這一坐,就開始輪著番地談,結果啥樣不說,一個談生意,立馬就高大上起來。
一天也沒談出啥來,晚上回房間的時候,剛到門口,唐河抽了抽鼻子,手一垂,刀子滑到了手上。
他跟杜立秋對視了一眼,然後也不說話,很有默契地杜立秋撞門前撲開路,唐河提著刀就殺了進來。
就算屋裡的人有槍,杜立秋挨上一槍,唐河也有把握把對方的腦袋剁下來。
“啊!”
屋裡響起兩聲女人的尖叫。
“啊喲,啊喲,真是,啊喲!”
杜立秋半趴在地上,瞪著牛眼珠子驚呼了起來,然後起來拍拍唐河的肩膀:“唐兒啊,離家這老遠呢,彆憋著了,乾吧!”
杜立秋說完轉身出去了。
唐河定睛一看都傻了。
屋裡有倆女人。
一個三十左右,高挑又苗條,長得賊漂亮,烈焰一樣的紅唇啊。
長發燙成大卷,穿著短裙,一雙腿挺長,關鍵是還穿著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又熟又美啊。
另一個可能還不到二十,衣著樸素不說,個頭也不高,還不到一米五呢,長得嬌小又可愛,這會嚇得縮在那個高挑女人的身後,粉白的小臉儘是驚慌的神色。
這嫩得,吹彈可破啊。
“哥哥,我,我們,我們是來……來那個的!”
小姑娘一說話,那聲音夾著甜著,對於東北人來說,絕對是細糠中的細糧。
用後世東北話來說,那就是好甜的南方小土豆啊。
對門,杜立秋啊喲啊喲地驚呼了起來,然後咣地一聲回手關門,接著響起了女孩子讓人心裡發顫的驚呼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那個高挑的女人上前,伸手接過唐河的外套,小姑娘上來捧著他的刀子放到桌上,驚恐中帶著幾分好奇。
成熟高挑的女人柔聲說:“先生不用擔心,我們都是自願的,水已經燒好了,我們先幫你洗澡吧!”
兩人說著,半推半拉地,拉著唐河往衛生間裡走。
南方的漂亮小姑娘,真的是又潤又嫩啊,一個川地的,一個杭城的,這可都是出美女的地方啊。
我家秀兒美得獨一份,但是吧,這川姐姐,水鄉嫩妹子,還真是要命啊。
這是賄賂啊。
就拿這個考驗男人?
草的,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