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軍一邊開車一邊衝著窗外乾噦,在大草原上的時候他喝吐血了,算是落下了病根兒。
病根兒歸病根兒,但是男人在抽煙喝酒搞破鞋這種事兒上,向來沒個逼臉。
212還給了林業局,剛到火車站,就聽到有人在叫著武穀良。
再一看,居然是豆腐西施,三十出頭,挺豐潤的一個老娘們兒。
武穀良沒好氣地說:“我要出門辦事兒,你來乾啥?”
豆腐西施抹著眼淚說:“我表妹肚子疼好幾天了,今天都起不來了,還發燒了,這,這可咋整啊!”
“你表姐呢?”
“她昨天做豆腐閃了腰,也吃不了勁兒!”
“媽的,這老娘們兒真基巴煩人!我還得去深城呢!”武穀良不耐煩地罵道。
唐河按著他的腦袋把他推出了火車站,大老爺們兒的,人家表姐表妹地跟你扯犢子,現在有事兒了,能不能有點擔當。
“唐哥,深城啊!聽說那邊全國各地哪來的小姐都有!”武穀良一臉可憐巴巴地說:“要不,你去幫我瞅瞅,我估摸著也就是個闌尾火啥的,我和立秋去,我倆肯定也能護住老韓周全!”
韓建軍趕緊搖頭,你可拉倒吧,我這邊被人砍,你們這倆不靠譜的還特麼研究小姐你是哪的人啊,這不完犢草了嗎。
所以,他們倆隻能當援兵,真出力還得是我唐哥。
武穀良被唐河趕了回去,然後他們三人上了火車,先到冰城。
出站的時候唐河還緊張了一把,那位爺可被他們得罪慘了,前後派了十好幾個得力乾將到大興安嶺這邊來找自己,然後全都被他們埋到山裡了。
在人家地頭上,碰上人家這種地頭蛇,那還不得殺得跟血葫蘆似的。
關鍵是全身上下就帶了一把手插子,要是把56半帶來,唐河和杜立秋敢從香坊砍到道外,再從道外砍回南崗。
韓建軍領著唐河他們吃了一頓俄餐,住的是冰城賓館,打掃衛生的阿姨都身高腿長豐潤可人有風韻
,那叫一個高級,不比後世啥啥酒店差。
上輩子唐河也住過不錯的五星級酒店,但是這輩子,熱炕頭睡習慣了,柔軟的大床睡著總覺得哪哪都不得勁兒。
這一宿也沒咋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還得趕飛機,收拾利索了,到對麵去叫杜立秋。
門開了,杜立秋隻穿著一條緊崩崩的新褲衩子。
這是出遠門,齊三丫特彆給全身上下換的行頭。
“唐兒,要走啦,你等我會!”杜立秋說著往外推唐河。
唐河嗯了一聲,推開杜立秋就進了屋,床上還有一個人,沒穿衣服,豐潤,還白。
對方慌亂地用被子蒙頭的時候,唐河瞅著那豐潤的臉,怎麼瞅著有點眼熟呢。
唐河被推到門口的時候,忽啦一下子想起來了,這特麼不是昨天上樓的時候遇到的那位保潔阿姨嗎?自己還讚她身段好長得漂亮有風韻來著。
杜立秋你個王八犢子,牙口夠好的啊。
不過保潔阿姨的風韻……
“你特麼的……給了多少錢呐?”
“沒給錢啊!”杜立秋道。
唐河不信,就錯身而過見了一麵就扯上了,沒給錢誰信呐。
這時,那位年近四十的保潔阿姨也收拾利索出來了,狠狠地剜了唐河一眼,“你才給錢,你全家都給錢。”
阿姨說完,拉著杜立秋的手說:“大兄弟,回來的時候要是還住我,提前給我掛電話,我串個班等你啊!”
保潔阿姨說完,又狠狠地瞪了唐河一眼,然後甩著又圓又翹的大腚走了。
唐河都無語了,還真是見過一麵就扯上了啊,杜立秋你這虎抄抄一看就有大病的玩意兒,哪來的那麼大的魅力啊,怎麼到哪都能扯上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