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算個基巴,敢特麼勾搭我家大妹子,真當我家大妹子給我倒酒是白倒的啊。
唐河本來拽著武穀良興師問罪,小小地警告一下就完了。
少男少女這些事兒,沒必要太認真,嚇唬一下就完了。
可是杜立秋當真了,他是真想把老周家滿門都滅了。
唐河能咋辦啊,總不能看著杜立秋領著齊三丫走田大慶那條老路吧。
唐河氣得給了他倆嘴巴,杜立秋這才忿忿不平地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指著老周那一家子,罵罵咧咧地早晚整死你們一家子。
那派頭,簡直就跟魯提轄打死鎮關西之後放狠話一個吊樣。
這麼一鬨騰,借他老周家幾個膽子,也得先把周海洋打個半死。
你特麼勾搭誰不好,非得勾搭這種虎逼的妹子乾啥,那不是給自己招禍嘛。
唐河他們去了武穀良家,在門外就看煙囪正冒著煙,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這是潘家大姐在家。
杜立秋立刻一晃膀子:“我先進去,你們去找王建國,一個小時之內,保證都好使!”
杜立秋說著,推門就闖了進去,這貨是非要給王建國一個深刻的記憶啊。
結果進了屋才發現,炕上躺著王建國,形單隻影,可憐巴巴。
王建國見了唐河就開始哭,非說是自己的錯,滿足不了潘家大姐,非要唐河給他整根虎鞭補一補,一定要把大姐整服了。
唐河翻了一個白眼,你可拉基巴倒吧,你都快特麼脫相了,哪裡乾得過三十多歲正是虎狼之前的老娘們兒啊。
王建國這點破事,誰都沒當回事兒,倒是王建國,拉著他們又喝又吐的,完全就是在折磨自己嘛。
兩世為人的唐河一拳頭把王建國乾得昏死了過去,但凡嚴晶和孫梅梅這種沒結婚沒離開的話,給他介紹一樣,搞得多了,也就沒這麼深情了。
什麼狗基巴浪子回頭啊,浪子才不回頭呢,這點破事兒搞多了,也就那麼回事兒,隻有說,王建國這種單純的小處兒,太把這事兒當回事兒了。
當來當去的,就像羅利民那樣當成了一條舔狗。
早上,冰城那邊過來的火車進站了,唐河也從胡慶春的手上接過了那兩個麻醉針筒。
胡慶春按著唐河的肩膀十分嚴肅地說:“小唐兒,我是相信你為人,才給你搞這東西,你特麼的彆瞎搞啊,搞出事兒來,誰都保不了你。”
唐河很無奈地說:“姨夫,我知道這不是啥好東西,我真的是要搞定那隻老虎的。”
胡慶春瞅了一眼武穀良和杜立秋,也就小唐是好樣的,這倆都不是啥好玩意兒啊。
“小唐啊,這東西哪怕就剩下個針底子,你也得給我送給回來,聽著沒有!”
唐河立刻嚴肅地說:“姨夫,你放心,我保證這東西不會有一滴噠流落在外。”
胡慶春拍拍唐河的肩膀,十分違心地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唐河拿了這兩筒麻醉劑,趕緊開車回家,這藥量,一筒放翻一頭老虎不成問題。
冰城提供的,應該都是針對東北虎的吧,肯定沒問題呀。
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在家歇了一宿,天一亮就趕緊往東河岔子去了,必須抓緊時間把喪彪送走。
剛剛過了小橋,馬上就到河岔子的時候,唐河就聽到砰的一聲。
杜立秋立馬一正身子叫道:“唐兒,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