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軍的臉一垮,幾乎要哭出來了,“我,我,十八歲的時候,我一表姐,噢,挺遠的,就是名義上的表姐,把我騙到她屋裡……”
“停,你彆描述得那麼細致啊!”
唐河還有些好奇:“你那個遠房表姐,多大啊?”
“比我大了十歲,那會她孩子都有仨了!”
唐河吸了一口冷氣,怪不得這麼猛呢。
“唉呀,可悔死我了,我當時應該把持住的,不過我跟你說哈,我那個表姐……”
“我都說了,你彆說細節。”
唐河趕緊捂韓建軍的嘴,媽的,你彆害我啊。
“你都不是童身了,還守個屁啊,該乾啥乾啥得了。”
“我沒希望了嗎?”
“有吧!”唐河搓著下巴琢磨了起來,好像沒見過哪個大神的網文是沒女角的,而且還都是好幾個,大家夥一個被窩齊樂融融的也不少哇。
韓建軍頓時又興奮了起來:“我決定了,以後找媳婦兒,就找個醜一點的,這樣我還能保持精力,等待靈氣複蘇。”
唐河頓時鬆了口氣,醜就醜吧,老話說得好,醜妻近地家中寶嘛。
反正菲菲也看不上你,也算是拯救了一條可憐的舔狗,省得你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還好,萬一還有點杜立秋的殘留……
反正再過些年,這些氣功啊,大師啊,一個跟一個的塌了,你也就不尋思這些事兒了。
不過,唐河還是十分嚴肅地加了一句:“兄弟啊,切記萬萬不可沉迷於修煉,上界以我族飛升者為食。”
“誒喲媽呀!”
這一句又給韓建軍整沸騰了。
唐河也懶得理他了,轉身接著睡覺。
早上吃飯的
時候,一個比一個沒精神,特彆是王建國,哭喪著臉,偷摸跟唐河說:“哥,昨晚上你跟建軍哥說的話,我都聽著了,我,我是不是完犢子了。”
“不會,你年輕,精力旺盛,還能養得回來!”
“那李方修大師教的……”
“假的,多吃多睡多休息!”
“可是,我舍不得雲霞姐!”
“那就去死好了。”
唐河才懶得理他,吃完了早上飯,把他們全都趕走了。
菲菲沒走,圍著唐河轉麼麼,走一步跟一步,一副非得嘗一口的樣子。
而且到了晚上,她還非要住唐河家裡,唐河不乾,把她攆前院去了。
唐樹一看菲菲來了,那小臉頓時就垮了,這女人非要跟自己一被窩,那腿壓得他喘不過氣啊。
唐河剛上炕,林秀兒就緊緊地抱住了他,抱得特彆的是,好像一撒手,男人就飛了一樣。
“秀兒,你咋啦!”
“那個,靈氣……”
唐河氣得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咱倆天天一被窩的骨碌,我吹牛逼的話你也信?”
林秀兒說話都帶哭腔了:“可是,你說得太像那麼回事兒了,那幾個大師都被你打啦!”
林秀兒說著,死死地摟著唐河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要不,要不你也像杜立秋那樣,在外頭多扯扯犢子。
那個菲菲就挺好的,明天讓她在家住,不過你跟她扯完了,得跟我一個被窩睡。”
唐河已經被林秀兒的話驚得麻爪了。
林秀兒幽幽地說:“扯得多了,也就不想修煉啊,飛升啊這些事兒了,好不好?”